回到文府,日头还算早,谷雨香与裕成稍微有惊讶,却不敢多言。晚饭后,听闻挽妆提前回府的消息,睿渊撂下饭碗就匆匆赶到清荷苑。
虽说昨夜里已经想好了大概的线索,不外乎就是在谷雨香和白缘君身上,可真的要去查,怎么下手去查却是个难题。挽妆撑着头,想了一会儿便觉得头疼起来,便唤从云支开了绣架,埋头做起女红来。
一针一针,可以将自己陷入绣画里面,让脑海里所有关于先前的所有猜想与设定都放空,这样也许能找到新的线索。
“姑爷。”见睿渊进屋,从云便乖巧地退出房门。
挽妆搁下手里的活计,从绣架前起身,朝他缓缓走来。这些日子,他真的是太忙碌,似乎没一次仔细地瞧他,他都瘦了不少。
“用过饭了吗?”她的指尖轻抚上他的面容,慢慢地摩挲,感受着属于他的温度。
睿渊放任她的任何举动,再多的疲倦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都神奇地消失了。
“不是说明日才回来的么?怎么这么赶?”睿渊握住她的手,将她扶到窗边的矮榻上。
“是因为害怕啊……”
“害怕?”莫非那位已经真的找上了挽妆,睿渊的眉头悄然紧蹙。
“害怕我不在你的身边,你又纳一房进来啊。”瞧他紧张的神色,挽妆满意地一笑,将后面的话缓缓道来。
“你啊……”睿渊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贴着她的脸颊,微微地闭上双眼。“老捏着这段翻不过去,是么?”
挽妆但笑不语,两人在夜色里相拥着,偶尔有经过的晚风从窗户中吹过来,带着丝丝的凉意。
夏日就要深了,清荷苑水池里的睡莲打起的花苞都开始膨胀起来,也许某日起来就能看见浮在水上的娇艳花朵。
这样的日子,大抵就是母亲口中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吧。能够和心爱的人,平静地携手到老,真是一种莫大的福气。
她想,她真的是一个有福之人,因为她遇见了文睿渊。
这天儿真是瞧着瞧着就热起来了,挽妆使劲地摇着手里的团扇,这点小风真不足以解她心中的热气。从云与容儿面面相觑,眼下虽是夏日,但还未入三伏,日头晒,她们扇扇风也能过去,偏偏挽妆一直都在嚷着很热。
“小姐。”从云轻轻地摇着扇子,轻声劝来:“小姐要真觉得热,就让冰库送点冰块来吧。”
挽妆刚听完就摆摆手,“今年不比往年,文府收入骤减,我提出要节约府中开支,怎么能自个儿先破了自己的许诺呢!”
“那……”从云回头望了一眼容儿,后者想了想,凑到挽妆的身边。“少夫人,奴婢瞧着您最近食欲也不好,精神也不好,是不是忙府里的事忙累了,要不请位大夫进府来瞧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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