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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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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雅不知他要玩什么花招,但是相信在安平候病未好前,他也不敢舀她怎么样,便依了他的意,扶壁下车。待她落地后,拓跋越并没做什么,只是对青衣魅影道:“不用担心,我只与傅九走一走。”

    青衣魅影互视一眼,没有出声。

    拓跋越深深看着九雅,他的目光只专注于她的眼眸,好像要将她的内里瞧个明白仔细一般。九雅就让他瞧,戴着面纱的人总让人有一种神秘想窥探的感觉,她明白。不过她还是防备着,谨防拓跋越突然出手取她的面纱。

    良久,拓跋越才低声道:“走吧,距候府已经不远,我们走路过去。”

    九雅实在搞不懂,这好好的马车不坐,他偏要走什么路。

    两人并肩而行,拓跋越闭嘴不语,观测旁边的人,才发现他竟只齐他肩头,还是一副未长开的样子。再观他额上皮肤,白玉无瑕般光洁,飞眉入鬓,眼眸流光溢彩。只是不知那青纱之下,又是何等容颜?

    隐约之间,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他的整个心都跟着动了起来。

    九雅只觉压抑,只想快点走到候府好早早完成任务离开,一直未出声的拓跋越忽然低声问道:“小九是哪里人?”

    小九?九雅一阵恶寒。

    她咳了一声,胡掐道:“祖藉宁城,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就流落外地,如今算是四海飘泊,居无定所。”让你丫连根都寻不到。

    拓跋越嗯了一声,“医术是跟谁的?”

    九雅眼睛一柔,“跟着祖父学了一些。”

    “以你的医术,想必你祖父的更好,在宁城一带也应该很有名吧。”拓跋越似漫不经心道。

    九雅顿时警惕起来,这厮狡猾得很,问她祖藉,再问她医术出处,难道是想以此来查她的根?可惜的是,她的根在前世,二十一世纪,你有本事去查吧。

    “祖父因为脾气怪,从不行医,后来又带我离了宁城,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姓。”

    拓跋越皱眉,他的话说得滴水不漏,看来想从他的话里套出他的身世,那极为不可能。便转变了策略道:“既然是四海漂泊,居无定所,有没有想过定下来?”

    九雅笑了一下,“我喜欢自由自在,更喜欢海阔天空,这种居无定所的生活正是我所向往,没想过定下来的事。”

    拓跋越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是年纪还小,一门心思只图着享受新鲜和刺激,若是等你倦的时候呢?”

    九雅暗撇嘴,“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

    拓跋越停住脚步看住她,带着邀请,诱惑道:“这次事后,你不妨试着在京城落脚一段时间,试试与这里的人结交,若是喜欢开药铺,我可以帮你开更大的药铺。若是想走了,只要我有时间,一定陪你游遍五湖四海,各处山川,小九认为这个提议怎么样?”

    九雅微微吃惊,这位皇太孙并不是个鲁莽之人,怎的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对一个连面相是什么的陌生人如此好,肯定非奸既盗。

    她摇头道:“殿下说的这些全不是我想要的,开药铺,只不过是我想为京城的一些老百姓做些好事罢了,并不想开更大的。能开就开,不能开,我便关。更不想与这里的人有任何交集,殿下是位高权重之人,就算有时间,也不能撇下你的身份和职责去游山川,殿下的提议都是不现实的事。”

    拓跋越一脸失望,深深凝望着她,“那你要怎样才肯留下来?让你做官?”

    九雅更是好笑,“那更不可能,我没那份心,给我官当也会一事无成。呵,殿下这是怎么啦?我们当初可是说好的,如若候爷的病好了,我们之间就会相安无事的,殿下不会是想反悔吧?”

    拓跋越紧抿着唇,目光几乎就陷在她绚烂的眼瞳里。

    这一瞬间,九雅忽然看出了他眼眸里的含意,心里一震,不是吧,现在她可是男装,难道他看出她是女子所扮?

    这厮也太厉害了吧?

    想到这里,她哪里还敢与他且行且走,转身就大步朝候府走去。

    拓跋越盯着她的背影,意幽不明的嘴角拉起一角弧度,他不会让他离开的,不管他愿不愿意,他会折断他的翅膀,就此留在他身边。

    候府门口早有人在等着,待见到九雅和拓跋越步行而来,就急急将两人往里面请。同时闻听今日府里请了神医来给候爷看病,府里的主子都纷纷等在了忆兰居。当一院子里的人看到一身胡服神秘清艳的九雅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个个都看直了眼,世间竟然还有如此气韵如芳年少的神医,当真是少见之至。

    老夫人萧姨娘等都过来询问,九雅不悦地直皱眉。拓跋越似乎怕惊扰了她,便对老夫人道:“这位神医只看病,大家就不要太惊扰他,岳父呢?先让神医给他看看。”

    被人这般不尊重,老夫人有些不郁,但是对方是来看病,并非来给人见礼的,只好忍气不计较,便指了指屋里道:“在里面,三兄弟都在里面陪着。”

    拓跋越随后带九雅往厢房里走,进去,就见安平候端端坐在轮椅上,傅清言傅长亭和傅誉三人都围着他,正在说话。

    拓跋越上前几步道:“岳父,大夫来了,先让他看看。”

    傅清言和傅长亭赶紧起身,本是想和九雅打招呼,一见她这么个装束,两人都愣住了,他们还真没见过如此引人注目却未露真颜的人。

    而坐在安平候侧后方的傅誉,则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里闪过一抹被惊艳住后的笑意。这个竟然是他的小九雅?如此装扮,简直是太养眼了,可惜的是现在盯着的人太多,不然……他嘴角翘起一抹坏坏的笑意。

    九雅的目光飞快的在他脸上一扫而过,自然是看到他眼里的色意,脸上不禁一红,这厮还真是个大色胚。

    九雅朝傅清言和傅长亭微一颔首,便坐到了安平候身边,先舀了一会脉,随后又问了他吃药的情况,有模有样的思索了一会,便道:“我再给候爷开十天的药,十天之后因为我有事要往别处去,我会派一个朋友来给候爷施针,此针过后,候爷有八成机会能站起来走路。”

    安平候收回了手,点头道:“若真能站起来走路,那就真是多谢神医了。”

    傅清言和傅长亭亦是听得大喜,两人口中直是道谢不止。

    拓跋越一拧眉,“你有什么事要往别处去?你不亲自来,谁知道你的朋友能不能把针施好?”

    九雅转过去到案前开药方,淡道:“殿下放心好了,我那朋友的医术比我只强不差,若是他都出了问题,这世间个个大夫都要出问题了。”

    她用左手书字,拓跋越强势地逼到她面前,握住她的笔,冷声道:“不管怎么样,十天后我希望看到的是你亲自来给我岳父施针,其他的人来,我绝不接受!”

    九雅瞧着被他大掌包握住的小手,脸上大窘,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傅誉已经目含冷意,面上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的走过来,他将九雅的手腕拉住,朝拓跋越说道:“姐夫今天是怎么啦?现在大夫开药,你把她手抓住,她怎么开?”

    拓跋越正为再次握住九雅柔若无骨的手,心里泛起无数惊颤而震动,因为他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个感觉,现在就掌握在手中,他几乎不能自己。

    转眼看到傅誉亦握着那手腕,虽然是隔了衣袍,他也觉得被外人侵犯了自己所有物一般。他强忍暗怒,阴郁地用另一只手去拨开傅誉的手,“我只是在和他商讨给岳父治病的细节,请三弟不要插手。”

    他说得如此光明堂皇,还要拨开自己的手,傅誉出于男人的第六直觉,就知道这里面出了问题。顿时大怒,但是他亦强忍着,手下未松,笑道:“既然是商讨,你把大夫的手捏住,又怎么商讨?商讨是要讲个心平气和,若是把大夫惹恼了,她不再尽心医治,岂非要前功尽弃?”

    拓跋越沉下眼,望着傅誉,傅誉笑语晏晏,毫不松懈退让地与他对视。流动的空气瞬间都凝滞了,两种不明因子似乎在某种反应之下正在碰撞,交击出闪电和火花。九雅郁闷地抬眼,面前的两个男人,一个眉峰渐凝,眉宇间回旋着肃杀的气息,一个笑容坚定不变,轻轻盯着对方。然而无论是肃还是笑,两个人的神情,都不曾因为对方的坚持松动一点。

    几个人之间的气氛太过诡异,惊动了不明所以的傅清言和傅长亭,那边的安平候冷凌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不应该让大夫马上开方子么?”

    拓跋越和傅誉这才反应过来,拓跋越察觉到此刻不合自己身份的坚持,傅誉亦察觉到这是不合情理的对峙。生恐有人起疑,不得不先放了九雅,拓跋越亦松手退了两步,然而两人眼里同时掠过一抹惊震,难道他也看上了她?

    紧张的气氛终于松懈,九雅暗松了口气,不敢耽搁,刷刷刷,奋笔写出一个药方,便丢了毛笔赶紧退到安平候身边,粗声道:“今天开的方子候爷再服十天,十天后我再派人过来,请候爷耐心等待。”

    安平候点了头,“日子已经过去很久,我不会急于这么十天,只是有劳神医了。”

    “哪里哪里,候爷客气了。”九雅抱拳就告了辞,有些落慌而逃的往屋外走,拓跋越亦告退道:“岳父请安养,我一定要请他亲自为岳父施针,先告辞了。”

    安平候道:“你去吧,若他不愿,也不要强求。”

    拓跋越应声而出,傅誉气得额上青筋直跳,顾不得交待什么,就紧跟着走了出去。

    九雅在院子里不及与老夫人打招呼,就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往外面走,老夫人和萧姨娘几个直骂她没教养。

    而九雅和青衣魅影才走到一个月洞门,拓跋越就在后面冷道:“小九如此急着离开,是为了躲开我么?可是你华春堂那么些人,你真能躲得开?”

    九雅愣住,是啊,她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候爷的病不治好,他就不会放过华春堂的人。她现在跑也没用,如此没胆的事,全都是因为看到傅誉与他僵持给逼慌,完全失了分寸才导致。

    想到这里,她不由叹了口气,带着满目无奈慢慢回转身道:“殿下,当初我们议定的,只要能治好候爷的病就成,你现在忽然要求我亲自来为候爷施针,我真是来不了,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拓跋越冷着脸缓缓走近她,不顾青衣魅影在愤怒,隔着青纱将她的下巴一抬,“有苦衷?什么苦衷?你说出来,我给你把苦衷解决了。”

    九雅连忙别开头,后退两步道:“殿下何苦要为难于我?”

    她这一退,几乎就靠到了围墙,然而还没等拓跋越发话,墙头就有个人晃着脚丫笑道:“神医,我家姐夫这是在不放心,怕你那朋友没本事把我爹治好。这样吧,我给你们两个想个折中的办法,神医写一个保证万无一失的保证书,签字画押。而我姐夫呢,也写一个保证书,保证我爹的病一旦治好,就不再为难华春堂的人,怎么样?这法子不错吧。”

    九雅实在觉得这个法子不错,拓跋越点头道:“三弟的法子确实不错,不过,我只是觉得和小九比较合得来,希望能留小九去我府上住几天,顺便帮我看看病或者秉烛夜谈什么的,能交他一个知心朋友而已。”

    傅誉被他的言词震得差点从墙头摔下来,小九?去他府上住几天?帮他看病?还秉烛夜谈?

    他有什么病?平日就一副严肃到不行的样子,有神经病吗?

    九雅也差点被一口口水呛到,他要请她去太子府住?那不如杀了她还来得快些。

    她断然拒绝道:“殿下,就算交朋友也要你情我愿,说实在的,就是因为不想与京城权贵相交,我才一直隐而不出,如今殿下不仅逼得我现了身,竟还强然相留,我实在对殿下的做法无法苟同。请殿下收回成命,我们就此别过,日后还能留一个好印象。”

    她说得义正严辞,正气凛然,傅誉在后面直点头。拓跋越却是冷笑一声,“我有说什么?当初我们商定的就是等我岳父病好你再离开,如今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想一走了之?我也不是那强求之人,你既然无意与我等人相交,到时候你自走之,但是若不是你施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九雅无语,这人的意思左右就是想她亲自来施针,可是傅誉会允许她再一次出来吗?她不由偷偷抬头望了墙头的人一眼,傅誉微眯了眼,暗咬牙,只得退一步道:“神医,我姐夫也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不放心别人施针,这等事也情有可原,所以十天后你就还是过来施针吧,咳咳,这也只是我一个比较折中的建议,希望神医能考虑一下。”

    九雅似乎听到他磨牙的声音,但是好歹也答应,只得叹口气道:“既然殿下如此不放心,也罢,我十日后再来就是。”

    随后她一揖,就想开溜。拓跋越的一句话却又生冷的甩了过来,“现在已过午时,我还未用过饭,小九就陪起一起吃顿饭了再走吧。”

    说罢,便先自朝外面走去,留下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这人还有完没完?

    九雅知逃不脱,只得顶着锅盖硬着头皮跟在他后面,傅誉怎能丢下她与拓跋越独自相对,脸皮一厚,也跟了上来,打个哈哈道:“正好我也没吃午饭,不如也陪神医一起去吃。”

    拓跋越听得直皱眉,他一直走到候府门口,等到并肩而出的两人出来,也不说什么话,也不让叫马车,就那么直直地走在九雅身边。九雅脸色暗黑,左边是一个高贵冷肃的男人,右边是一个笑语晏晏的男人,中间夹着她这个矮小蒙面的,这么样三人组合走在大街上,还不将整个京城的街道给震翻?

    她心里好不别扭,好在傅誉并没给她太多压力,只是夸夸其谈哪家的酒菜最好吃,同时不住朝经过的熟人打着招呼,而那些人自是时常游荡在街头游手好闲的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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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刚从对面走来的四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和傅誉打过招呼后,指着中间的九雅惊诧道:“三少,这个蒙面客是谁?我们好像从未见过,能不能介绍一下?”

    傅誉一把搂过九雅的肩,笑嘻嘻道:“这位么?是神医,陈少,以后若在哪里见了这位神医,可要尊重一点,知不知道?”

    他就是这么一路走到了醉香楼。拓跋越见他与九雅勾肩搭背,九雅却都不反抗,好似对他这个小舅子特别亲近一般,很是吃味,心里是不愉到极点。黑沉着脸自顾点了菜,便坐到九雅身边冷道:“你的面纱不取下来么?待会怎么吃饭?”

    九雅微微一笑,原来这厮请她吃饭的目的是想她揭下面纱一睹她真容啊,没门儿。

    她无畏无惧道:“殿下只管放心,面纱不取下,一点也不会阻碍我吃饭。”

    拓跋越侧目看她,实在不知道她有什么仗恃,居然对他的气势毫不畏惧。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有一种想亲近她的冲动,如果这一次放了她,下一次再见她后,她是否就会永远消失不见?

    其实在他心目中,傅九是一个无关利益的人,不过是一个大夫,他想留他,他就必须要留下来。若是一个其他的人,他首先想到的是他身后的利益,而傅九不同,他孤身一人,可以任他予取予求,如果现在没有这个小舅子夹在中间更好。

    饭菜上上来,菜也很丰盛,九雅把饭放在桌子面前,舀了筷子,傅誉和拓跋越都盯着她,看她不取面纱,究竟会是怎么个吃法。

    九雅暗自好笑,她左手微一抄面纱,再用筷子挑了饭菜从面纱下面微微抄开的地方将饭菜吃进了嘴里。傅誉抚掌大笑,“神医高明,真是太高明了,如若不是要尊重你,依我的脾气,早就把你那劳什子的遮挡之物给取下来了。”

    九雅白了他一眼,拓跋越则是从侧面隐约看到了她尖俏的下巴,微恍了一下神。随后看她目光看中间的水晶饺子,便去给她夹,谁料傅誉的速度比他快,他飞快夹了一个放进九雅碗里,“神医请吃好。”

    九雅假装客气道:“有劳。”

    傅誉眨眨眼,“不劳不劳,能为神医服务,三少我已经感到非常的荣幸。”

    有他在,气氛倒不至于太沉闷,而他也精狡得很,自己根本就不吃,每一见拓跋野欲给九雅夹菜,他就飞快的抢过去先夹了,也不管九雅的碗里已经堆得有多高。

    拓跋野不语,他也不跟他抢了,只不过舀了一只碗,慢慢从炉子上舀了八宝山鸡汤,吹了吹,就放到了九雅跟前,道:“看小九也吃得差不多了,再一碗汤吧。”

    想他堂堂皇太孙,几时侍候过人?今日若不是傅誉一再捣蛋,他随便夹一筷子菜给九雅表示一下就可以了,现在为了在心里找到一点平衡,这才舀汤示威,希望傅誉能知点趣。

    九雅也确实吃得差不多,那汤又冷得恰到好处,于是也不客气,舀了勺子就慢慢喝了起来。

    傅誉看得直瞪眼,拓跋越终于胜了一次,心里舒服多了。

    如此这般的吃吃喝喝,就算拓跋越再不舍,酒席也有散的时候,待得九雅再次说要告辞的时候,拓跋越只好放了她。九雅从酒楼出来,青衣魅影立即就把她送上马车,他们已经察觉到这周围拓跋越布置了追踪的人手,他们跟角挂着冷笑,此次少爷已经做了充分的安排,岂会再怕他的追踪?

    马车直奔华堂春,等在那里的秀彩赶紧把九雅接进内室给她换了一身女装,两人带了两大包药,光明正大的从华堂春门口走了出来。随后拦了另外一辆马车,径直回了候府,毫无破绽可瞧。

    拓跋越送走九雅后,心情低落到极点,只和傅誉略打了下招呼就回了太子府。才一进门,太子身边的侍卫立即叫他去书房,说太子有急事相商。

    到了书房,只见他父亲拓跋长吉一脸沉色,书案上一块白色布帕上,摆着一根蓝汪汪的针。

    拓跋越坐下来问道:“昨晚杀死您身边侍卫的毒针是不是已经查出了端倪?”

    拓跋长吉沉眉道:“侍卫被杀时,我正与傅誉在书房谈话,杀侍卫,定然是对方在偷听,因为被察觉才动了此针。虽然不知此人是谁,但是昨晚就把此针送到宫中请洪御医看了毒性,他说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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