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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婚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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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顿时心慌慌,实猜不透柳氏今日出现的目的。

    正在劈柴的云慕倾看见走进院子的母女,眸光亦微微一怔,同样感到意外。

    “舅老爷和舅夫人在这幢新宅子住得可还好?”柳氏突然一改往日漠然,咧嘴笑着问道,就连站在她身边的司徒卿灵也感到奇怪,娘亲不是说好来向他们要房契的吗?怎么反倒和这些人拉起了家常!

    云慕倾没有吱声,从十几年前第一次见到柳氏他就没什么好感,至今依然如此。

    “好好好,都很好。多谢夫人关心!”杨氏连声应道,不忘侧眸向丈夫使了个眼色,云慕倾淡漠的反应着实让她有些着急。

    “这幢宅子可是我家老爷花了五千两大银买的,当然好了。”柳氏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阴阳怪气,脸上的笑容点点褪去。

    顿时也让杨氏脸上的笑容僵滞,显得有些尴尬,原以为妇人前来是一番好意,如此看来似乎并非如此,不过和这幢宅院应该是脱不了干系。

    “夫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慕倾说话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云慕倾这个时候终于开口了,幽暗的眸光直勾勾的对视上柳氏的杏眸,其实差不多已经猜出了她的来意。

    “舅老爷的性格还是那么直,不懂得半点变通之道,也难怪当年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落榜。”柳氏唇角勾起一抹轻蔑嘲笑,她哪能看不出云慕倾对自己的敌意。

    “你……”云慕倾顿时气得大掌紧握成拳,不过却是一咬牙忍了下来,冷冷道:“夫人的变通之道在下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恐怕也只有我姐姐那么善良才会相信你。”

    他这话一出,柳氏顿时面色骤变,眸光深处划过一道惧意,虽仅仅只是一闪而过,斜倚在苍树间的司徒暮雪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氏的声音明显透着轻颤。

    云慕倾同样轻蔑的不屑冷眸仅仅只是从她脸上一扫而过,幽幽逸出一句:“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儿,难道心里还不清楚吗?”

    其实,在云慕倾的心里,一直怀疑姐姐的死有问题,可是并没有确凿证据,有些话藏在心里他一直都没有提起过,司徒明亮娶柳氏进门,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过这件事情司徒明亮后来也曾对他提及过,说是不希望慕雪从小就没有娘,柳氏是云慕裳最好的朋友,也是她自己主动提出要做司徒明亮的续房,帮他照顾嗷嗷待哺的女儿。

    现在看来,当年嫁入将军府,不过是柳氏棋盘里走的一步棋罢了,因为就在七年后,司徒明亮就将司徒暮雪送到了乡下。

    “云慕倾,我念在你是慕裳亲弟弟的份上,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柳氏咬着牙,努力将激动的情绪隐忍下去,佯装淡定的低沉道。

    司徒暮雪还从来没有见过云慕倾用这般犀利的眼神去看一个人,在她的印象中,男人永远都是温文儒雅,连说话都不会大声的一个人,可今天看他和柳氏之间的刀光剑影,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再看看柳氏,虽然极力隐忍着内心翻滚的情绪,却依然能让人感觉到丝丝异样,难道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真的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家的,你就少说两句。”杨氏一看情形不对,气氛越来越紧张,顿时暗下扯了一把丈夫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毕竟眼前的这位现在是司徒明亮的夫人,他们才刚刚从乡下来到京城,连脚根都没站稳,绝不能生出事端。

    云慕倾原本就是话不多的人,看杨氏一脸紧张焦急的样子,倒也住了嘴,不再与柳氏理论。

    不想,这个时候司徒卿灵却是忍不住了,娇蛮的嗓音尖锐响起:“我爹娘好心收留你们,你们不仅不懂知恩图报,还出言中伤我娘,真是太过份了!”

    “灵儿,你住嘴!这些都不关你的事儿……”柳氏淡淡打断女儿的话,绕了一大圈,连十几年前的陈年往事儿也被牵扯出来了,她早就该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娘——”司徒卿灵觉得自己替娘亲出头被阻止,有些委屈,撅着小嘴闷闷不乐。

    妇人的脸色点点变得柔软下来,虽然舒缓了些许,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冷意,睨着云慕倾的方向,轻言道:“想必舅老爷也是个有骨气的人,否则也就不会这么些年养着外甥女,只字片语的抱怨也没有。”

    “夫人就不必再绕弯子了,你亲自跑这一趟不会就是想和慕倾说这些话吧?!”云慕倾的脸色突然变得出奇的平静,似乎已经猜到了妇人的来意。

    “我听说老爷买了房子,却把房契落在这儿了,所以今儿是特意来拿房契的。不过……舅老爷和舅夫人可千万别多想,这一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拿房契而已,房子你们一家三口只管住着便是,想住到什么时候都行。”柳氏唇角微微勾扬,语气云淡风轻,杏眸却是不放过云慕倾夫妇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云慕倾深邃的眸光只是微微怔了下,反应倒也不算大,杨氏在听完妇人的话后,忍不住张大嘴巴瞪大眼,惊呼出声:“这房子不是……”

    “住口!”云慕倾一声低喝,打断了妇人的话,深邃的眸光与她对凝一眼,语重心长的低沉嗓音道:“进去把房契拿出来给她!原本这就不是属于咱们的东西,退回去心倒也安了……”

    杨氏有些不愿意,可是这么些年来她即便是再不愿意的事儿,最终也会依了丈夫,她知道云慕倾心里的想法,既然男人说退,那就退回去吧!

    杨氏默不吱声,黑沉着脸进屋拿出了房契,递到柳氏面前,此刻的她对妇人也不再似方才进门时那般的热情,不再说话,只是手一抬,将那页轻飘飘的纸张递向她。

    柳氏眸光顿时一亮,毫不客气的轻轻一抽,那张房契便轻松落入她的手中。

    “舅老爷果然是有骨气的人,相信不会今儿刚退了房契,明儿就转头去找我家老爷要……”柳氏意味深长的试探道,狡黠的眸光从云慕倾和杨氏身上来回穿梭。

    云慕倾当然明白妇人的意思,冷哼一声,淡淡道:“在下就算是再穷,也不会做这种无耻之事。夫人就算锦衣玉食,做事也未必比在下光明磊落。”

    “混帐东西,你骂谁呢?”柳氏差点就要指上他的鼻子了。

    “在下只是想提醒夫人,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夜路走多了,迟早会遇见鬼。”云慕倾平常言语不多,可没想到一旦开腔。说起话来还真是一套又一套的。

    “你……谁在河边走了?谁夜路走多了?云慕倾,别以为你是慕裳的亲弟弟,我就会处处忍让着你了,你若是说话再这样没分寸,就别怪我不讲情份。”柳氏怒喝。

    “夫人一定要慕倾将话挑明了说吗?若你真念及我姐姐云慕裳的情份,就不会在我姐姐刚死,就算计着嫁入将军府。如果你真的念及云慕裳的情份,就不会八年来苛扣她女儿的生活费。有些事*在做,天在看,你会遭报应的。”云慕倾涨得脸红脖子粗,一口气把压抑在心底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他的话一出,柳氏着实傻了眼,她完全没有想到云慕倾知道的……比她想像的要多的多,身子哆哆嗦嗦的颤了几下,妇人口齿不俐吱吱唔唔的道:“灵儿,我们走,不听这种人胡说八道,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

    司徒卿灵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脸不能置信的模样,看看云慕倾,再看看柳氏。

    “你这丫头还愣着做什么,咱们回去!”柳氏一手拿着房契,一手拽着女儿,慌慌张张的离开了这座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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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暮雪今儿半个脸也没露,跟着柳氏母氏晃悠了半日,想到柳氏背着司徒明亮去找云慕倾将房契要了回来,她心里就极不痛快。

    虽然凭她的本事,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房契从柳氏身上拿走,可是再细细一想,她若是这样做岂不是便宜了妇人,想到柳氏在司徒明亮面前和背后的行当,简直是判若两人,她就觉得自己有必要让男人知道妇人的行径。

    当她们这一行前后回到将军府时,正好遇见从朝中回来的司徒明亮,男人看起来一筹莫展,柳氏赶紧体贴的迎上前去:“老爷,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夫人带灵儿出去了?”司徒明亮看见她们母女从外面回来,漫不经心的顺口问了一句,压根儿没注意自己问话时,妇人眼敛心虚的低垂下,眸底闪过一抹异色。

    “闲在家中无事,妾身让丫鬟看着禄儿,和灵儿出去走走,这丫头近日来乖巧听话许多,妾身答应给她扯身新衣裳。”柳氏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起谎还真是信手拈来。

    司徒卿灵水眸微征,看了娘亲一眼,在接受到妇人警告的眼神后,干脆耷拉下脑袋,一声不吱,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

    “灵儿也该长大了。有时间的话,夫人带她去水月阁和雪儿亲近亲近,到底是亲姐妹,平日见了面怎么就跟陌生人似的……”司徒明亮皱了皱眉头,这些天他也看得见,司徒暮雪和司徒卿灵姐妹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好,看着着实让他心情有些郁结,都是他的女儿,他当然是希望孩子们之间能够和睦相处。

    “老爷放心,有机会妾身一定会让她们姐妹俩好好亲近亲近。”柳氏满口应下,连连点头。

    司徒卿灵因为有父亲在旁,敢怒不敢言,忍不住白了柳氏一眼,她什么时候答应过娘亲要和那个乡下丫头亲近了?

    “雪儿——”司徒明亮一眼就看见了从门外走进来的司徒暮雪。

    “爹。”司徒暮雪缓缓走来,眸光却是直勾勾盯着柳氏右边的袖口,她知道柳氏把房契就藏在那里,刚才一进府就遇见了司徒明亮,她还没有机会将房契转移。

    “还真巧,你们娘仨今天都出门了?”司徒明亮唇角勉强勾起一抹笑,淡淡道:“倒也正好,明儿老夫要出一趟远门,今儿咱们一家子一起吃顿团圆饭吧。”

    “老爷又要出门?”柳氏皱起眉头,男人这才刚刚回府几日就又要走,看来眼下的时局确实动荡,令人不安。

    “皇上刚刚登基,边关的战役还没有结束,近日又传来消息鼠疫,老夫身为苍穹国老臣,理所当然应该为皇上分忧。”司徒明亮一脸正色的道,说完这句,拍拍妇人的肩,语重心长的接着又道——

    “老夫事务繁忙,府里的事情就要有劳夫人了,还有慕倾那边,夫人有空的时候也去关心关心,他们一家三口初来乍到,在京城里也需要个照应。”

    看见柳氏点头应着,司徒暮雪恨不得立马撕下她虚伪的嘴脸,看着她挽着司徒明亮的胳膊走在前面,水眸流转,突然指着妇人的右臂道:“大娘,你衣服袖子坏了。”

    柳氏一惊,顺着忘向自己的衣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一低头就看见了隐约露出一角的房契,吓得脚都差点软了。

    “老爷,你带着孩子们先过去,妾身回屋换身衣裳就来。”柳氏一口拽紧衣袖,神色慌张。

    司徒明亮盯着她,眸底闪过一抹惑色,再看看妇人的袖口,划开了好大一条口子,她握在那处的柔荑微微颤着,虽然不太明显,可男人还是注意到了。

    她为什么要紧张,男人凝神静听,隐约听见布料下隔着女人的手心有细碎的纸声,虽然声音很小,但他还是听清楚了。

    柳氏匆匆转身,脚步刚刚抬起,身后就传来司徒明亮低沉的嗓音:“夫人请留步!”

    缓缓,男人低沉稳重的步伐朝前一步,司徒明亮并没有急着拆穿妇人的异样,只是淡淡问道:“需要老夫陪夫人一起去吗?”

    “不用了……妾身又不是小孩子,哪用得着老爷陪着去!”柳氏唇角挤出一抹笑。

    却就在这时,司徒暮雪指尖轻轻一勾,柳氏柔荑紧拽的那块布料突然被她自己的手完全撕扯下来,暗袖里藏着的那张纸就这个轻轻地,轻轻地飘到了空中,不偏不倚落在司徒明亮面前,他只是轻轻一抬手,就拿到了那张纸。

    房契!司徒明亮一眼就认出了这张纸,深邃锐利的鹰眸骤然暗沉下去,高大挺拔的身躯刹那间迸射出骇人戾气,着实吓得柳氏娇小的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老爷……”柳氏抢先一步开口,可却压根儿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

    “这个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你倒是向老夫解释清楚。”司徒明亮努力压抑着胸口快要喷出的怒火,冷冽的眸光如同两柄利刃射向妇人。

    “这……这个……是今儿妾身去探望舅老爷夫妇的时候,他们交给妾身的。”柳氏捂着胸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镇定的面对男人的质问。

    “你说……这是慕倾夫妇交给你的?那刚才……你又为何要隐瞒老夫?”司徒明亮是个直肠子,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柳氏,可是刚才柳氏的行为确实让他心生疑惑。

    “因为她说谎,这张房契明明就是大娘亲口向舅舅和舅母要的,女儿亲耳听见,我可以作证。”司徒暮雪突然从一旁云淡风轻的幽幽逸出一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柳氏瞪大眼睛张大嘴望着她,她确定自己今天去云家新宅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这丫头,肯定是自己前脚刚走,她后脚便去了,然后从云慕倾夫妇那里得知了消息。

    脑海里刚这么一想,柳氏突然又想到了一件更加诡异的事情,就是刚才,她的衣袖怎么突然就破了,而且她努力拽着裂口想要回避司徒明亮时,就这么巧的一不小心撕破的那块布料,房契不偏不倚的飞了出来,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双手在帮那群践人似的。

    “老爷,你……你先听妾身解释。”柳氏吱吱唔唔,咬着牙暗暗瞪了司徒暮雪一眼,却见那丫头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倒让她浑身一阵冷意。

    司徒明亮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绿,冷哼一声:“说!老夫倒要听听……你到底要如何解释。”

    “妾身今日原本是好心去探望舅老爷和夫人,不想却因为一点儿琐事争了两句,舅老爷一气之下便将房契扔还给了妾身,妾身再还给他也不肯要。读书人都有几分清高傲骨,舅老爷的性子脾气老爷也是知道的,宅子是老爷赠与舅老爷和夫人的,妾身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开口向他们要房契呀,这房契……真的是舅老爷自个儿退还给妾身的。”

    柳氏瞬间一把鼻涕一把泪,向男人诉说自个儿的委屈,司徒明亮皱着眉头,虽然有些不悦,却也未再继续责备她。

    突然,司徒明亮将手中的房契递向司徒暮雪,低沉吩咐道:“雪儿,这个交给你,赶明儿老夫出门了,你亲自去一趟舅舅家,把这个还给他们。”

    原本司徒暮雪还想说出柳氏这八年来,一直暗下苛扣下她生活费的事儿,可是看着刚才司徒明亮这么容易便轻信了柳氏的话,想必心中对她还是十分信任的,而且就算她说出真相,柳氏肯定也会有她的一套说辞,介时这件事情怕是又不了了之了。

    接过司徒明亮手里的房契,司徒暮雪点头应道:“是,女儿明日就去舅舅家,把房契还给他们。”

    柳氏今日偷鸡不成还蚀了把米,暗暗恨得咬牙,平日里自己对这位司徒大小姐已经是再三忍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司徒卿灵不要去招惹她,这回她却主动发出了战贴,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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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早,司徒明亮就启程了,司徒暮雪也起了个早,再一次站在爬满蔷薇花的高墙外,敲响了云家的大门。

    开门的人是芸雨荷,看见司徒暮雪开心的一把拽着她进了小院,小嘴儿笑得合不拢来。

    “雪姐姐,你是来找我玩儿的吧,真是赶巧了。今儿学堂里放假。”芸雨荷乐呵呵的道。

    “看你那么开学,想必在学堂里和先生处得很愉快吧?”司徒暮雪笑着反问道。

    “严先生是个好人,雨荷跟着他能学到很多东西。”芸雨荷打从心眼里感激严先生,明知道她是个丫头,却从来没有嫌弃过。

    “那和学堂里那些世子哥呢?也相处的和睦吗?”司徒暮雪随口道。

    这话一问,芸雨荷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干净,撇撇小嘴,沮丧的道:“雪姐姐,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些世子哥都是男人,我怎么和他们处得来……”

    “那倒也是,不提他们了,总之只要能跟着严先生学到东西,你便算是有收获了。”司徒暮雪见她不开心,笑着转移了话题。

    就在这时,杨氏从屋里出来,司徒暮雪礼貌的上前打了招呼:“舅母!”

    “雪儿来了?呃……你爹最近身体怎么样?”杨氏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看见司徒暮雪强打起精神勉强挤出一抹微笑。

    “我爹他身体很好,今儿又带兵出京了……”司徒暮雪淡淡的回应了妇人的话,四下环望,又问:“怎么没见着舅舅,他人呢?”

    “你舅舅一大清早就出门了,他说咱们不是做生意的料儿,看能不能出去找点活儿干。”杨氏皱了皱眉头,其实对云慕倾出门找活儿干她一样心里没谱,和他夫妻这么些年,除了肚子里装了些墨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她还真不知男人能做什么活儿。

    “舅母,这个……是我爹临行前让我交给你们的。”司徒暮雪拿出房契,还有一些银两,不由分说的塞到杨氏手中。

    杨氏看清楚房契,微微一怔,眸光顿时亮了,整张脸神采奕奕,却在下一秒又黯沉下来,面露难色:“可是你舅舅他……”

    “这件事情就不要说给舅舅听了,舅母,房契您收好,有了这个……住在这儿心里也踏实些,若是有人再来捣乱,不用理会便是了,有我爹在,谅她还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找你们的麻烦。”司徒暮雪一本正经的交待道。

    “这……合适吗?”杨氏犹豫了,虽然手中的这张房契是她朝思暮想的,可当真正落到她手里需要瞒着云慕倾时,她心里还真有些忐忑不安。

    “雪姐姐,房契我们不要。你收回去吧……有姑父这句话,我们一家三口住得便安心了。”芸雨荷昨儿晚上便知道这事了,她的性子虽不像父亲那般倔强,却也有几分傲骨。

    见女儿也这么说,杨氏想想也摇头,将房契还回到司徒暮雪手里,轻言道:“雪儿,房契你拿着,银子我们收下。”

    “那好吧,房契我先晢替你们保管着,等我爹回来你们自个儿亲口和他说。”司徒暮雪见他们心意已决,只好点头应了下来。

    “雪姐姐,趁着今儿我有空闲,咱们姐妹一块去街上逛逛吧,来京城这么些日子了,我还真没得闲好好转转。”芸雨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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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暮雪和芸雨荷姐妹俩在集市上漫无目的闲,突然看见前面一处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芸雨荷好奇的瞥了向那儿,问:“雪姐姐,那边有好多人,他们干什么呢?”

    “咱们过去看看。”司徒暮雪眸底亦划过一抹新奇,特别是听见人群里不时传来欢呼声,更让她们对人墙里面的事物好奇不已。

    两个丫头个小力大,很容易从人流里穿挤进去,当钻到最里层,看清楚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的地方时,不禁杏眸睁得大大的。

    弹铁珠?好幼稚的游戏,司徒暮雪眼神一愣,再看看身边的芸雨荷,她倒是兴趣十足,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持铁弹珠的男子。

    只见那男子趴在地上,目光凝盯着三米开外的那个小土洞,好一会儿,指间才卯足劲儿的重重弹出,铁弹珠明明是对准了土洞的,可是却在最后一刻滑彺右侧,顿时让那男子沮丧的重重叹了一口长气。

    “哎……呀!客倌,就差那么一点点儿……十文银子!”尖嘴猴腮的男子一看便知是小贩儿,看着他笑意盈盈的从男人手里接过十文银子,乐得嘴都合不拢来。

    芸雨荷和司徒暮雪这才注意到,旁边的木板上写着字,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将铁珠弹入那个土洞内,便能得到一两银子,若不能则要倒付给摊贩十文银子。

    “我就不信这个邪,明明对准了……”那男人甩了十文钱给摊贩,再一次尝试,还是失败。

    司徒暮雪眸里划过一抹惑色,刚才她也看得很清楚,那男人明明是对准了洞口的,而且铁珠在运行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直线运行,直至到距离土洞十公分的位置,突然改变行向,这其中不免让人感觉到几分蹊巧诡异。

    “哎!大哥,这个有意思,咱们也凑把热闹……”一道听似有些耳熟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司徒暮雪和芸雨荷顺着望去,只见一道紫金色的袍角划开一条道来,紧接着随后迈步又走进一双印纹绣珞的黑靴,两道风姿卓绝的欣长身影穿过人群,缓缓踱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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