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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九节 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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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眼前。王医生,真对不起,我们结婚没有告诉你是怕你伤心过度一去不返人间。”

    素梅笑着说:“建新:近在眼前不会是你吧?我知道你的为人,你也不是一个喜欢摘野花之人,是不是淫妇设下圈套害你钻进去成了瓮中之鳖,要这样那你真够惨的!建新:刚才尹主任说你们结婚没有告诉我是怕把我气死,其实你们担心都是多余的。建新:我们从认识到结婚已经二十多年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这点小事会气死肚里能撑船的梅吗?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们的仁慈之心。确实,万一真把我气死了你们不仅要为我办丧事肯怕公安局也不会放过你们,不仅对你们大为不利,还会搞得呜呼哀哉,我可以理解。尹主任:我老公住在你家的时候你到过我们家吧?这么说你是知道我老公是有妻室儿女的,那你为什么要横刀夺爱呢?是不是认为他的老婆好欺?尹主任:你惊人举止我不敢恭维,但叫我刮目相看!但我对你的这种举止百思不得其解,你能帮我解释吗?”

    尹香兰鄙视而刁蛮地说:“你算老几?有老婆有崽又怎么样?你是什么人?我爱一个男人还要经过你批准同意?你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唻!不过,看在你们原来同睡一张床上份上我可以坦诚地告诉你:他住在我家时我们就过着夫妻生活,他没跟你说吧?那是怕你吃醋闹事,寻短见!”

    素梅矫情镇物地大笑起来说:“既然你跟他如胶如漆为什么他会搬到卫生院去住?据我所知,你不安于室的几次**他都没得逞,后来你被他冷落没办法求他以兄妹相称说以后不再骚扰他。在他回单位后你又以推销产品为名几次请他去跟你谈生意,你利用他待人诚实善良诱骗他上钩成为你性欲发泄的工具来达到你不可告人地目的。你现在腆着大肚子要挟他要跟我离婚然后跟你结婚,你的如意算盘打的真是两头圆啊。我不知道你是否理解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栓婚地古训,如果理解你的婚姻遭到我同样的下场你会有何感想?”

    尹香兰见素梅揭她的短气急败坏地说:“今天来不是听你教训的!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由不得你!”

    素梅不动声色慢条斯理地说:“尹主任: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注意肚里孩子的胎教!我知道你是村妇女主任,知道你能力过人。但我不知道你一个村妇女主任为什么要用强制的手段解除我跟建新的婚姻,不知道我们俩的结婚证是不合乎法律程序还是不具备法律效应?你是中央妇联主任吧?你掌握国家的法律法规,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尹香兰讥讽地说:“取笑我?你也不必太顽固,不要以为有一张纸就进了保险箱,你得看看你的婚姻基础是不是牢固。你懂吗?”

    素梅对张建新笑着说:“建新:婚姻基础是建立在感情之上的,我们谈爱谈了差不多十年,我们结婚相亲相爱十几年,你觉得我们感情基础怎么样?”

    张建新尴尬地说:“梅:我真正爱的人是你,别人夺走地只是我的躯壳,但夺不走我对你的真情。”

    “尹主任:听见了吧,我们感情基础怎么样?是不是还要采取强制手段解除我们的婚姻关系呢?”

    尹香兰听了张建新当着她的面说爱素梅她恼羞成怒但很快镇定下来娇媚地挖苦说:“老公:你说过王素梅只是你床上玩物,真正爱地是我,你今天怎么忘啦?你还说要给我买最好的房子,买最时髦的家具,买最好的品牌衣服,我说的没错吧?老公!”

    “尹主任:恭喜你抓了唐僧这下可以安心吃唐僧肉了。但我不知道悟空会不会火眼金睛来降妖。”素梅幽默地说。

    “你有本事尽管使出来,谁怕谁呀?”

    “我知道你胆识过人,当然没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据我所知,你做妇女工作时间不是两年三年,这就是说你维护妇女和没成年孩子的权益你作出了不少贡献,你看我的家庭目前正处在风雨飘摇之中,你看如何撑起保住这个家呢?”素梅试探地说。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既然已经是风雨飘摇之中,再撑起来过不了多久还会倒的,还不如摧毁重新来过。”尹香兰大言不惭地说。

    “建新:既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尹主任要我们重新来过,我也觉得不错。丢开我跟你二十多年的感情外,我们毕竟夫妻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夫妻还是夫妻,还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我不知道棒打鸳鸯的人会不会丢掉她手中的棒子,让我们继续恩恩爱爱。尹主任:你是做妇女工作的,你对国家的婚姻法了如指掌,你说我们应该怎样来维护自己的婚姻,维护自己的权益?对棒打鸳鸯的人应该采取什么措施?”素梅试探地问。

    尹香兰听了瞪着眼睛看着素梅然后滑稽地说:“既然有人棒打鸳鸯,那鸳鸯各自飞逃命求得生存不是更好吗,何必守在一起等死?”

    素梅笑道:“那棒打鸳鸯的人你认为他怎么样呢?”

    尹香兰诙谐地说:“既然他要棒打鸳鸯那他一定是想吃鸳鸯肉啰。”

    素梅大笑:“哈哈哈哈,鸳鸯肉好吃吗?”

    “不好吃他能打吗?”

    “建新,你听见了吗?这就是人家要破坏我们婚姻的目的!”素梅看着张建新提醒地说。

    张建新看着尹香兰几分愤怒地说:“真毒!真是世上最毒莫过妇人心!”

    素梅又提醒说:“尹主任:你知道建新结婚了不?”

    “当然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下毒跟你发生两性关系逼他离婚要跟你结婚?”素梅步步紧逼地问。

    “对不起,我爱他已经入魔了,我无法摆脱对他的追求。我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怀了他的孩子,总不能让我背一个偷人的骂名过一辈子吧?”尹香兰大言不惭地说。

    “说的也是,一个大姑娘没结婚却马上要生孩子确实大为逊色。但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你明知道他的婚姻关系没有解除,明知道自己行为不道德,你却偏偏用卑劣的手段跟他怀上孕,按说这是知法犯法。莫非你是跟其他的男人把肚子搞大了嫁祸在他的头上,逼他离婚后跟你结婚,好让张建新当活王八。是这样吧?”素梅故意激怒地说。

    “爱是自私的,我相信爱一个人没错。爱不在时间长短,只要缠缠绵绵形影不离相互迷恋,其它不足挂齿。因此,作为淘汰品的你我想你会懂得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还是理智让步,不然你会很惨的。老公,你说是不?”尹香兰对素梅咄咄逼人地说。

    素梅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说:“我现在是他的淘汰品,你什么时候成为他的淘汰品呢?尹主任我佩服你的胆识和气魄,竟然能在他的妻子面前大言不惭,无耻!悲哀啊!请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到民政部门办的结婚登记?什么时候办的结婚酒呢?”

    “春节时候在我家办的结婚酒,老张没告诉你啊?这也难怪,你们毕竟夫妻一场,老张念旧情没有请你,主要的是怕你伤心过度想不开寻短见。”尹香兰沾沾自喜轻蔑地说。

    “建新:我们之间向来是坦诚相待的,不存在任何个人隐私,你说是吧?你以前不管受了多大委屈或拿不准的事总跟我说,跟我商量。怎么一夜间竟跟人家结婚连一个信都不给?我想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地阴谋。我说没错吧?建新:我们的婚姻关系是受法律保护的,在没有解除之前我们是堂堂正正名副其实的夫妻,那就是说不存在你与外人再结婚之事。如果别有用心的人看中你的才华,看中你的外貌,看中你手中的钱胁迫你,我想你人身是自由的,不会瞒着我的,即使难于启齿我相信你也会给我暗示的。现在有人堂而皇之地在我面前说你与她人结婚,是不是有悖常理啊?建新:你为我可以跑到北京求婚,为了我你低三下四的求人给我办调动,你对我的真心天地可鉴。建新:虽说你背叛我,即使我对你再不满,再想不通,二十多年的情感也不会这么快付之一炬吧?因此也不会把你的喜事当儿戏闹得不可开交损你颜面是吧。建新:你们结婚酒也办了,孩子也即将出世,名符其实的事实婚姻已经成立,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不说了。请你接受我迟来的祝福吧:恭喜你重结连理入了狐狸精的洞房,为表达我对你最诚挚地祝福,原准备给你买品牌西装的钱给你买了一丈白软缎,你就不要嫌弃拿着吧。就当我送的结婚礼物。”素梅含蓄地说完进屋拿出块白缎恭恭敬敬交到张建新的手里。

    张建新接过沮丧地说。“梅:没想到你恨我入骨,要致我于死地!”

    素梅轻蔑地笑着说:“建新:哪里话?我爱你已经刻骨,怎么会致你死地呢?是不是礼太凝重不敢收啊?如果真的嫌重马上绕在脖子上,软乎滑溜,不致于勒得难受,也不至于会掉下来。如果掉下来你跟我说一声,我再买一块新的给你补上,是不是现在就试试?”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张建新看着这块软缎,再看素梅凄凉绝望地神情说:“梅:我永远爱你,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作弄我好吗?”

    素梅微笑着说:“建新:傻瓜是不会作弄人的!既然缘分已尽,为了你的幸福请你收好这举世无双厚重的结婚礼物,来个了断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不会忘记你永远爱我,每年清明我会给你烧纸钱的。”

    张建新伤心绝望地看着素梅说:“没想到你会这样残忍,十几年的夫妻就这样恩断情绝。”

    “不对!残忍的不是我而是你们!恩断情绝的不是我而是你们!你一意孤行歇斯底里地跟尹香兰一起闹喊欺负我,招数用尽的要拆散这个幸福温馨的家,你想过没有这样对孩子打击是无法用言语说得清,无法用尺度来衡量的?而你却偏偏执迷不悟!你的残忍,你的恩断情绝带来的灾难该由谁买单?尹香兰是不是你啊?”素梅镇静地说。

    “你们之间的私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尹香兰不以为然地说。

    “没关系,他能提出跟我离婚吗?尹香兰:我现在郑重其事地告诉你:你为了达到霸占张建新的目的,把他诱骗到宾馆对他施行卑劣手段,导致他失去理性做了不该做的事,随后你步步为营,胁迫他非法跟你一起。然而,纸包不住火,你又逼他离婚,瞒着我还在你家举办了结婚酒宴,你的最终目的达到了。根据婚姻法重婚罪的司法解释:有配偶的人又与他人结婚或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的行为,或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与之结婚或者与之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地行为是重婚罪。重婚包括法律上的重婚和事实上的重婚两种情况。法律上的重婚指前婚尚未解除又与他人登记结婚的,事实上的重婚指前婚尚未解除又与他人形成事实婚姻的按重婚定罪论处。尹香兰:重婚罪的解释我没说错吧?尹香兰:你明知道张建新的婚姻受法律保护,你却跟他举办了结婚仪式,而且肚里有了孩子,那么已经形成了事实婚姻。你该承担什么样的法律责任呢?”素梅义正言辞地说。

    尹香兰看着素梅矫情地说:“即使我犯了重婚罪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敢抓我坐牢?”

    “一个被人欺凌的弱女子当然对背信弃义的男人和奸诈的淫妇不敢怎么样,只有请求法律保护啰。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五十八条规定:有配偶而重婚的,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与之结婚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重婚罪,我已向法院递交了诉状,过不久法院会给你们送传票的。你今天跟我说的话句句都可以作为法庭证词,我要说地话都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素梅说完打开门。

    张建新把门关上跪在地上求饶说:“梅:你看在我们夫妻的情分上请你收回诉状吧。尹香兰就要生孩子了,毕竟他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亲骨肉,我不愿让孩子生下来就面临一场灾难。梅:饶恕我们吧!”

    “怕啦?当初你们俩在宾馆玩得开心,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既然她要以孩子来要挟你我也该用法律的武器保家了。张建新:人可以做错事,但不可以没有骨气!你们走吧,我不想家里的灰尘也要被你们带走。滚!”素梅又打开门说。

    尹香兰没想到心静如水善良的王素梅会到法院告她,如果罪名成立真的判了几年徒刑或拘役那我活着还有什么脸面?在目前局面还没到那种地步前,必须把被动变为主动,争取事态发展对己有利。她拉着素梅的手谄媚地说:“王医生:都是我的错,请你看在没出世的孩子份上就饶恕我吧。”说完挺着大肚子跪了下去,那种专横跋扈盛气凌人地辩解顿时变成楚楚可怜地哀求。

    素梅冷冷地说:“跪吧!好好跪吧,先跪在地上好好想想该如何认罪吧!不然传票到手手铐铐上你想跪都没有机会了,跪吧,好好跪吧!”

    尹香兰回到出租房里,感到事情不妙,如是求张建新说:“老公:你们毕竟夫妻一场,请你再跟王素梅求求情,要她撤回诉讼。她会听你的。”

    张建新回到家奴颜婢膝地跪在素梅的跟前说:“梅:尹香兰已经快生孩子了,如果再出点事来,我真怕她承受不起会出危险的。梅:木已成舟,请你网开一面,把诉状撤了吧。”

    素梅见张建新低三下四地为一个不择手段的贱货乞怜,非常气愤地骂道:“没骨气的东西,看来你真是无可救药!你滚!你滚!滚!滚!”

    张建新跪在素梅的跟前苦苦哀求说:“梅:请你放我一马吧,我会记得你对我的恩的。梅:请你看在我们曾经相爱的份上宽宏大量饶恕我吧。”

    素梅又恼又恨,看着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张建新顿生恻隐之心悲痛地说:“张建新:你能为一个臭货求情不耻下跪,看来你的腿再也站不起来了,即使站起来也是个瘸子!你走吧,我不愿意看到没有脊梁的软骨头!”

    “你意思是你去撤诉?梅:我谢谢你!”张建新沮丧地脸马上变得兴奋起来。

    “不,我要亲自把你们送上法庭,让法律为我主持公道!”素梅严肃地说。

    张建新沮丧地说:“梅:请你网开一面吧,我实在是出于无奈啊。我求求你!”

    素梅打开门说:“忘恩负义地家伙这不是你来的地方,给我滚!滚不滚?不滚我要拿棍子打了!你滚不滚?”

    张建新看着素梅乞怜地说:“梅,这是我的家呀!”

    素梅没好气地说:“你的家在坟墓,你回坟墓吧!”

    张建新狼狈地走了。

    素梅苦涩地看着墙壁上他们夫妻和儿子三人照片,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滴。婚姻走到了尽头,家庭即将崩溃,即使我发泄愤怒把他们都送进了监狱我的心能得到安宁吗?还能挽留住灵魂出窍的丈夫吗?唇亡齿寒,即使留着一个躯壳在身边他的灵魂在外又有什么意义呢?婚姻死了,何必再来刀光剑影?素梅苦苦地权衡。第二天,她到法院撤销了诉讼请求。

    过了两天,张建新又找素梅求情要离婚,素梅淡定地说:“你要离婚家里的东西怎么处理?敏轩的生活和学习费用怎么安排?”

    张建新见素梅松了口,他立马答应说:“除了我个人的衣服外,家里的一切我都不要。敏轩以后读书的学费和特长费都由我负担,另外每月按城市人平水准付给他生活费。梅:你看这样总可以吧?”

    “好啊!既然你答应了,那你明天到民政局办协议离婚,把你所说的写在离婚协议里。”素梅同意地说。

    “梅:谢谢你宽宏大量!其实我真不愿走这条离婚路,不想毁了这个健全的家,我陷入了深渊无法拯救,迫使妻离子散。谢谢你的宽容!”说着张建新黯然泪下,那双冰凉的手紧紧地抓住素梅的双手颤抖着。

    素梅没有想到执意要离婚的张建新此时此刻如此凄沧,素梅不免为他黯然神伤。说:“张建新:你无法挽救我们的婚姻已成事实,我为你感到痛心疾首。在人生的棋盘里,你走错了一步棋,你不想办法挽回损失却将错就错,由于你的错导致家庭破裂,凄凄惨惨!”

    “梅:我真后悔,当初尹香兰在咖啡里下毒后出于怕丢丑,没有及时报案也没有跟你说,没有抓住最佳时机挽回局面,酿成了错误延伸,导致走上了痛心疾首这耻辱一步。梅:我知道你不能原谅我的过错,不能原谅我的行为。但我跟你的幸福美好时光,会刻骨铭心的记在心上,来慰藉我伤痛地心。”

    素梅听了张建新的忏悔,心里如同刀割,她想痛哭一场。然而在这凄凉地节奏中,她没有落泪,而是心平气和地说:“我们夫妻走到今天算是缘分已尽。本来我们家庭是一个美好的家庭,没想到你下乡搞工作队竟会闹到离婚的这一步。早知道这么惨,我就会阻止你去的。我恨你为什么事情刚开始的时候不能跟我坦白地说出来,如果当时说出来采取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也不会发展到这步田地,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遍体鳞伤,妻离子散。

    敏轩已经十二岁了,正处在接受教育地关键时期,他很需要父爱,需要父亲的关心和呵护。父亲突然失去你想他会是什么心情?他能承受得了吗?为了保全这个家,为了孩子,我最后挽留请你不要离开。如果你不听劝告,那你自己去跟孩子说清楚。”

    周末,敏轩从学校回来。张建新和素梅已经办好了离婚手续。张建新说:“敏轩:你是爸爸的好孩子,爸爸永远爱你。现在爸爸由于一时失足,酿成了家庭悲剧,爸爸很后悔。但生米煮成了熟饭,爸爸无能摆脱困境。只有请你妈妈和你原谅我的过错,并允许我跟你妈妈离婚。”

    敏轩伤感而愤怒地说:“我不是法官,我没这个资格!你跟妈妈已经离婚了,你现在说这些不是多此一举?你走吧,反正你不是我的爸爸!”

    “敏轩:我永远是你的爸爸,你永远是我的儿子,我们父子关系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敏轩:有什么困难或有什么为难的事你一定要跟爸爸说,爸爸不会不管的。”张建新对敏轩关心地说。

    “爸爸:你酿成的苦酒要我们替你喝,你也太不地道了!你早知今日,为何要跟我妈结婚生下我?你现在跟我妈离婚,这不明摆着是害我们吗?你也真不是个东西!”敏轩悲愤地骂了起来。

    “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对不起你。宝贝,我跟你妈离婚后,照样要关心你的生活和学习。”张建新摸着敏轩的头爱抚地说。

    “跟狐狸精粘在一起还会想起你还有儿子?我已经是初中生了,有辨别是非能力了,请你现实点,对人尊重点,不要用谎言来蒙骗!”敏轩对张建新反感地说。

    “张建新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吧。”素梅失落地说。

    张建新走过去搂着敏轩语重心长地说:“敏轩你记住:你的血管里流着爸爸的血,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爸爸永远跟你在一起。”

    张建新握着素梅的手难舍地说:“梅:我们的婚姻结束了,但我们真挚地爱并没有结束,我永远爱你。”说完抱着素梅亲了一下。

    素梅推开他悲凉地说:“我对你没有任何值得留恋和使用价值了,虚情假意的那一套还是免了吧。你放心,王素梅不会因为你的离去自杀或者变成疯子的,也不会流浪街头饿死冻死的,你就放心走吧。

    梅花孤寒笑对雪,寒风飕飕香溢清。

    落花成泥香仍在,高贵气韵破冰封。”

    张建新和对说:

    “昙花虽美景不长,惋惜嗟叹人哀伤,

    落尘为泥扫出门,只怨险恶难提防。”

    素梅伤感地说:“你不要再在这屋里发表感伤了,你的东西已经清好了,看有没有落下的,你清点清点。没有,你就拿着走吧。我不愿意再看到你!”

    张建新无心去清点,看了一眼素梅,提着自己的一箱衣服走到门口,然后放下回过头抱着敏轩难舍地亲了几下一串串泪珠滚落在敏轩的额头上:“梅、敏轩:我对不起你们!敏轩: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理解妈妈的心情和难处,你一定要集中精力努力学习,不要因爸爸的错给你带来负面影响。”

    敏轩抓住爸爸的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爸爸:我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孩子:爸爸走错了一步,造成步步错啊。爸爸不能再在你的身边陪你长大是爸爸终身的遗憾,爸爸对不起你!”张建新忏悔地说。

    素梅看着张建新手提着箱子准备出门,心里一阵难割舍地凄楚,她走到跟前仿佛是送他出远门亲切地为他拍打身上的灰尘整理好衣服说:“到外面要注意自身形象。你看你,衣服的风纪扣都没扣好。”然后为他把西装上的第一粒扣子扣好,她温柔难舍地说:“建新:我没在你的身边,你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你有胃溃疡病,记住在外面少喝酒,少吃辣椒,少喝浓茶,少熬夜。你的药放在了箱子前面的左角边上,记得按时吃。”

    张建新克制离别悲伤“嗯”了一声走出了门。

    敏轩突然跑过去抱住张建新的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地喊叫:“爸爸:你不能走,不能走啊!爸爸:我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张建新克制悲伤,无言以对地掰开敏轩的手,放下箱子抱起敏轩用手轻轻地给他擦着泪。

    素梅对敏轩说:“孩子:他去心已定,即使你哭死了也挽留不了。别哭了,别留了,让他走吧,让他痛痛快快走吧。”

    敏轩松开手,张建新提着衣箱恋恋不舍地站在门口望着曾专心经营的家,看着素梅悲哀地落泪,敏轩失望地嚎啕大哭,他心碎了,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离别痛,放下衣箱,走到素梅和敏轩身边抱着他们娘俩放声大哭。哭了一阵,他突然松开手,抹掉脸上的眼泪,提起衣箱快速地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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