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予执越听越不对劲。
薛氏见了她的脸色,心里更是不安,“殿下,怎么了?”
司予执看了他一眼,“如今已经入冬了,且下了雪,昙花是不会在这时候开的!”
“啊?”薛氏一惊。
司予执又问,“当时程侍君可在场?”
“没有……”薛氏道,“半道上他被司徒侧君叫走了,便让一个小侍请我先去……当时那小侍听了这话也吓的面色苍白……然后我害怕,就回来了……”
司予执拧紧眉头沉默半晌,“这件事我知道了。”
“殿下……”薛氏无法安心,“有什么不对吗?”
“你别想这事了。”司予执看着他道,“太女不会这般做的,便是太女真的这般说过,心里真的这般想,她也不会这般做,也不能这般做!”
“为什么?”薛氏仍是没有信心,“到时候她已经是皇帝了,还有什么不能做?”
“就是因为她是皇帝,所以她才不能这样做!”司予执肯定道,“你若是信我便不要再想这件事,更不要跟别人提!”
薛氏心里虽然仍有恐惧,但是见司予执这般说还是点头,“嗯,我知道了……”随后又看着她决绝道:“便是她真的这般做了,最多我们一起吃苦罢了,我又不是没有吃过苦!殿下,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话最后还不忘表明心迹。
他这般多年都生不出孩子殿下都没有嫌弃他,还是一样对他好,他也一定不会遗弃她的!
司予执看着他,无奈失笑,“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回房休息吧。”
“嗯。”薛氏笑了笑,又唠叨了几句,便走了。
司予执的神色沉了下来。
那程侍人……
他这般做是授意于太女还是……
可若不是太女的意思,他为何要这般做?
……
次日,司予执如时去上朝。
两年前,一直赋闲在家的司予执得了一个工部的差事,以一介皇女之身去工部任那般一个职位,可见其根本不受永熙帝的宠爱,不过司予执对于这份差事却是极为的高兴,至少这件差事让她感觉到永熙帝眼中并不是没有她。
不管永熙帝是为了皇家名声还是为了其他,只要她还惦记着她,司予执便满足。
所以这两年来,司予执一直兢兢业业的,便是工部的同僚对于这个皇女也不禁多出了一份敬佩。
早朝最引人瞩目的仍是司予赫,而今日她攻击的太女的借口便是太女为其庶子寿辰大开筵席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