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琝进宫,理由自然是皇贵君想儿子了。
而此时,司予赫也在朝和殿内看望水墨笑。
水墨笑又病了。
从三年前开始,每年十月秋猎的日子,凤后总是会病一场。
一开始是巧合,可一连三年都是这般,大家也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了。
虽说大皇女目前还不敢真刀真枪地对付太女,但是围场毕竟是危险的地方,若是大皇女一时失控真的做出什么来,那后果便糟糕了。
所以,凤后方才病了。
大家都明白,作为当事人的司予赫自然也是明白,然而让她连质疑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是水墨笑的确病了。
不是假装,而是真真实实的病了。
“父后便这般不信儿臣?”司予赫站在床边看着靠在床头上坐着的水墨笑,一字一字地道。
水墨笑轻咳两声,微笑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父后哪里不信你了?”
“既然父后相信,为何这般作践自己?”司予赫问道,她是恼恨过水墨笑,可这般多年过去了,当日的恼怒也便渐渐消了,她明白水墨笑如今最担心的便是自己。
水墨笑看着女儿,“父后不否认第一年父后的确是故意病的,冷水澡,穿着单薄的衣裳大晚上游荡……能够想到的办法父后都试了,然后,如愿以偿的病了,虽然做的很小心,可后来还是被你母皇发现了,第二年,十月还未到,她便让人来警告了。”
司予赫蹙眉。
“父后没有作践自己。”水墨笑微笑道,“便是想作践也没有这个资本了。”
“那父后为何……”
“赫儿。”水墨笑打断了她的话,“父后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父后——”
水墨笑凝视着女儿,“父后知道你还在怨着父后当年瞒着那些事情,可是父后并不后悔,父后唯一后悔的便是当日让人去搜查太女府,若不是当日父后冲动,或许后面的事情便不会发生了,而你,这三年来也不必这般痛苦。”
“父后如何得知儿臣不会这般痛苦?”司予赫反驳道,“父后你知道吗?这三年来若不是儿臣有一个目标在,儿臣会更加的痛苦!每天晚上儿臣都不敢入睡,因为儿臣害怕第二天醒来箴儿忽然间没了呼吸!每天早上,儿臣都不敢睁眼,害怕睡前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若不是儿臣心里又恨,有着要让司予述不好过的目标,儿臣甚至连最起码的作息都无法进行!”
“赫儿……”
“父后,儿臣知道您担心儿臣,可是儿臣不能听你的话!因而儿臣不知道除了这些,儿臣还能做些什么来减轻痛苦!”司予赫继续道,“三年了,箴儿已经昏迷了三年了!这三年来,看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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