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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爱卿的意思是……?”凤鸣皇坐在殿堂之上的龙椅。此时,殿堂上,只有他们君臣俩在谈论近几天京城疯传的皇储之事。
“臣认为这是有人故意造谣,意在挑拨皇上与靖王的父子关系,还有欲引起靖王与皇子间的争储纷乱。”慕容询神情凝重。
“何以认为是造谣?”
“靖王一向心高气傲,对皇储之事并不热衷。皇上对他的了解,并不比臣少。”那个从小就显出雄才大略的皇长子,慕容询看着他成长,看着他成器,更是看着他渐成王者之气。小小的皇储之位,于他来说,是弃如敝屣的事。
“在朕的眼中,靖儿是个骄横跋扈、不可一世的狂傲之人。没有让他受到狠狠的打击,他永远不懂得用谦恭态度听取别人的意见。”
在酒肚周。“皇上,靖王年纪尚轻,锋芒毕露也在所难免。”
“靖儿娶了战俘为王妃,爱卿对此事怎么看?”
“卿曾听闻王妃以前女扮男装时是位极有军事才能的奇女子,南炎国的惠城之关,就是因为有她改良过的防御,所以才支撑了半年有余。靖王被她所吸引产生爱慕之情再娶其为妃,以臣来看,乃是北寒之福。”慕容询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爱才之臣,看人看事总是从大局来分析。
“听说此女一直难以驯服。就连靖儿赐婚之日,朕也未见过其露一丝笑意。”
“多加笼络,如不被北寒所用,为保基业,唯……杀之。”殿堂顿时杀气隐现。
凤鸣皇慢慢收回满目杀机,沉默良久,再次缓缓道:“爱卿觉得奕儿如何?”
“奕王一向稳重谦和,已隐有皇上当年的风范了。”慕容询挑了一些大众的字眼谈。凤鸣皇当年为了巩固自己的朝中势力,曾残酷地清/洗过大批将才和官员。这血腥之事,曾引起过北寒朝中一度的极大惶恐。在殿堂个个不敢说逆耳忠言,一派附和之声。
“爱卿辛苦了,退下去吧!”凤鸣皇揉了揉额头道。他虽然人在高高的庙堂之上,可几个皇子的动静和为人,他大概也知道。凤厉靖的锋芒过露,目前能制约他的唯有二皇子凤厉奕。他们各有手段,在朝中也各自培养了不少势力。
缓步走到案前,上面一摞奏折,除了前线的战报,其余的,全是靖王、奕王两派毁誉参半的奏折。
“皇上,靖王已到殿外!”宦官来报。
“宣。”
很快,殿堂出现凤厉靖颀长挺拔的身影,龙章凤姿地走到凤鸣皇面前施礼:“参见父皇。”
“从明王那里得来的宝藏图呢?”凤鸣皇直接开门见山问。
“回父皇,没有藏宝图!”凤厉靖据实答。
“大胆!你竟然戏弄父皇!”凤鸣皇怒喝一声,整个宫殿都震一震。
凤厉靖不慌不忙地单腿跪下,禀报:“回父皇,儿臣不敢!儿臣从来没有说过曾得到藏宝图,何来戏弄一说?”
凤鸣皇龙眸已怒,威仪不可侵的脸早已沉了下来:“狂妄之极!你为了让朕赐婚以你,不惜用言语误导,施戏弄之事?”
“父皇请息怒!”
“来人……杖罚二十。”凤鸣皇没想到在冬宴上被儿子戏了一把,怒不可遏,当庭令人杖罚靖王二十。
当天,靖王被罚,皇上下旨立奕王为太子之事即刻传遍了整个京城!
怎么没收回他手中军权?苏媚儿盯着眼前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男人,觉得这凤鸣皇对自己的皇长子真是偏爱的过份。
“媚妃别担心,为夫休养几天便可痊愈。”凤厉靖见她坐在床前的椅子发呆,便安慰道。
苏媚儿回神勾唇笑了笑道:“不急!你慢慢养!我跟她们在一起玩,也挺开心的。”
这几天,经常有一些王孙贵妇或皇女过来找她一起玩。虽说大家只是附庸风雅说说女红谈谈诗经或抚琴起舞之事,但总比数着日子等结果要好。可今天等来的结果并不是特别的令她满意。
“媚妃开心就好!晚上就不麻烦媚妃照顾了,有屋里的丫头守夜就可以了。”凤厉靖道。
“好的!”苏媚儿起身便回自己的寝室。
半夜,无睡意的她从床上起来,披着衣服往偏房凤厉靖住的地方走去。
现在的她内力已恢复,所以走到窗边时,屋里的人并未有所察觉。
“弄几颗药就可以了。记住,只在晚上这个时辰向我禀报就可以了。”凤厉靖暗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