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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骚人自有骚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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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一顾的,今个又是受什么刺激了?但还是付了钱将好幅字画拿在手里。

    沐薏情不知道后面那双泛着愤恨的眼神有多么的想将她扒了,占有,占有,占有……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这个女人是真正属他的。这么一想顿时感觉血气上涌,胸中一阵闷痛,那股咸腥涌到口中硬生生的被他逼了回去。

    转眸又见一字画:柳莺婉叩氤氲开,为思佳人愁又来。唯见复日勾魂笑,心头积郁方得排。

    郁闷,真Tm的郁闷!这些发骚的酸文人,一天到晚就只会发骚!

    一阵风吹来,一幅字画迎面扑来,大司马擒住一看: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愤怒的甩到一旁,又是一幅字画入眼: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肖宇,全都给我买下来!”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这些文人骚客写出来的东西恬好就是他此时的处境。

    相思?多情?大司马才没有!

    肖宇战战兢兢的询问,“主子,这么多画,挂哪啊?”而且又不是是什么名人字画,一幅也不值几个钱,拿到慕容府的话,岂不是又要遭老太爷毒打。

    “拿去光耀营引火!”

    肖宇一愣,这也太太奢侈了吧。

    前方不远,那两道身影并肩而立,左相的脚步停在一间伞铺前,顺手挑了一把举到沐薏情的头顶。

    “又没下雨,又没烈日,撑伞干嘛?”沐薏情朝一旁挥了挥。

    景恒烨淡笑不答,付了钱拿在手中。

    伞?慕容灏突然想起洛川花会那日,顿时觉得那些伞碍眼无比,“去把那间伞铺子里的伞全买了。”

    “主子,我拿不下那么多。”肖宇万分苦逼。

    “调侍卫出来。”慕容灏轻描淡写,见那两人又朝前方走去,抬步追了上去。

    左相拿起一个陶人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喜欢吗?”

    沐薏情摇摇头,“不喜欢。”

    左相放下,两人再次往前行去。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一个男子一脸冷硬,来到铺位前,“把这里的陶人全包了。”

    沐薏情不经意的回眸,怎么感觉身后的街道不像来时那么热闹,反而之了几分荒凉?来时,铺子前摆着琳琅满目物件,这才多大会,全卖完了?

    现在,街道上的行人已经完全不是逛街的,哪怕之前出来是为了添置些什么必须品此时也不重要了。少女人跟着心目中的男神徐徐向前。哪怕这么看上一眼也觉得满足了。

    还有一些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一得到消息左相大人此时在街市,全都精心打扮一下出来逛街了,场面,好不热闹。

    沐薏情环视了一下四周,看了一眼身旁一脸淡定的某只。他这是习惯了还是习惯了?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景恒烨有些失落,抬手指了指前方,“那有一个渡口,可乘船游月波湖。”

    月波湖沐薏情是听过的,不知道是光影折射还是什么特殊的原因,湖水之中能倒影出几个月影。更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月神驾临人间与凡间男子相爱,后不得不回到天上便将影子留了下来,因此就有了几个月影。

    总之,月波湖在圣云是爱情的象征。

    “我晕船。”沐薏情神色清淡。

    左相眉宇微紧,这一路上,他都在费心的讨好她,“我能知道,我究竟何处不讨你欢心吗?”

    沐薏情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冲他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景恒烨点点头,“知道自己输在何处也好改之。”

    “那你什么都不用改,因为你哪一方面都讨不了我的欢心。”沐薏情说的是实话,伤不伤人不在她考虑的范围。

    不少人听到两人的对话,目光汹涌的朝沐薏情投了过去,为左相大人心碎,不值,惋惜!

    不知谁尖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刚刚还碎了一地的纷红渣渣此时又开始冒起泡来。只见一袭月衣的身影抬步朝她们这个方向而来。

    美的不可比拟,美的让人屏息,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刚刚那位画画的男人让她们春心荡漾。而眼前这一位,只有一种让她们羞愧去死的冲动。

    男人都长成这样,还让不让女人活啊。

    不是全部的人都认得大司马,认得大司马的,已经激动的叫不出来了。

    慕容灏抬步上前,直接将沐薏情带入怀里,好强的气势,这是丝毫不给对面的左相大人留活路啊!

    沐薏情刚想挣扎,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味,细闻之下还有一股血腥味。几日未见,只听说他受皇命出了圣京,怎么一回来好像还带着伤?

    “走。”慕容灏低沉的说了一个字。

    沐薏情抬头看他的脸色察觉他伤势不轻,一定在强撑着!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立即伸手挽着他的胳膊。两人的姿势看起来亲密极了。

    景恒烨看着眼前一幕,嘴角挂的笑意渐渐减去。

    感觉到她的温顺,慕容灏心情颇好,又大声的加了一句,“小情人,几日不见你可想我?”

    一路尾随的美人们刺激的不轻,怪不得不喜欢左相,人家还有大司马啊!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一女御二男,而且还是全圣云最优秀的两个男子!

    为一夜之间,多少春闺哀叹连连,相思病,忧郁症,蹭蹭的上涨了几成。多少女子看破红尘,落发出家。多少女子堵在左相府邸前大表深情。这些都是后话。

    沐薏情越走越慢,快要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不禁怀疑他怎么伤成了这样?

    “扶我回去。”慕容灏终于不再逞能,闻着怀中人儿熟悉的暗香他的心没由来的一阵安定,不由自的搂紧了她的腰身。

    “慕容灏,把你的手拿开!”沐薏情沉声音威胁道。

    “不拿。”他坚定的回应。

    沐薏情无奈白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也懒得了他计较,扶着他抬步朝前走去,远远看去好像两人搂在一起亲密无间。

    街道的一角,缓步走出来一道冰蓝色的身影,手中的折扇在掌心轻轻的敲打着。看到这一幕,他应该开心才对,可是心里的一角隐隐觉得烦闷又是为何?

    直到那两道身影消失不见,那道身影才抬步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沐薏情来到医馆前,不由分说将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的人拽了进去。

    “怎么?迫不急待的……呲~~”话没说完,淡定的大司马不禁呓了一声。这个死女人,她怎么知道他伤在哪了?!而且还使劲的朝他的伤口上戳。

    “我说过,你再戳我,我……呲~~”

    “沐薏情,待我伤好……呲~~”

    沐薏情淡定的将人扶到医馆的特制病床时,慕容灏已是唇无血色,满头细汗。月白色的华服上也早已被血渍浸湿了一大片。

    “李雪茞,病人上门了,准备一下。”

    打盹的李雪茞顿时直起身子,一看床上躺着的大司马眉宇一紧,左相有那么凶残吗?竟然连大司马都是他的对手?利落的将沐薏情特质的小推车推到她的面前。

    活动的屏风一拉,顿时成了一个封闭的小隔间。

    沐薏情拿剪刀剪开衣服,一大片血渍看不清伤口究竟有多深。

    “你出去。”大司马此时还有精神喝斥李雪茞。

    “你闭嘴。”沐薏情面无表情的回应道,伤口已经显现出来,足有二十厘米那么长,他倒好只拿一个块布紧紧的缠着腰身,这一解开惨不忍赌。

    “大司马也不过如此。”李雪茞找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不阴损几句怎么能解他心头之恨!

    一阵寒风顺着李雪茞的脸颊扫过,只见一柄精致的小刀擦着他的脸颊没入背后的屏风内,一整块屏风顿时布满裂纹,可见力道控制的有多巧妙,多一分力道,这屏风必四分五裂。

    “一千两,你照赔!”沐薏情一边清洗着他伤口一边冷静的说道。

    大司马立即安抚道,“我赔,我赔。”

    但一转脸,对着李大管家的时候,阴冷的声音让人汗毛直立,“出去,要不然下一把刀插的就是你。”大司马直着身子威胁道,目光阴阴的望着李雪茞的下半身。

    太凶残了,李雪茞果断的退了出去。

    “慕容灏,你再敢给我动一下,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你的肠子扯出来!”

    李雪茞缩了缩脖子,没有最凶残,只有更凶残。情儿,威武霸气!

    沐薏情医人的时候,基本就是一个变态,职业道德她还是有的,不过惹毛了她的人,西医方面,放个手术刀,不小心多摘一个器官的事也是有的。中医方面,多加一味药或者少加一味药,捡最痛的穴位多扎几下的事也经常干过。

    “我给你放点麻醉粉,一会你的半个身子会没有知觉。”沐薏情清冷的陈述着。

    慕容灏乖乖的躺在床上思量着他的这句话,“这儿也会没有知觉吗?”他指着两腿之间。

    “会。”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我不放什么狗屁麻醉粉。”大司马怎么能允许他的某一处处于无知觉的状态,尤其还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不行,绝对不行!

    沐薏情懒得和他计较,不用就不用。

    “吸气。”沐薏情按着那个伤口处,为的是把血污清出来。

    慕容灏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痛死过去。这个时候,另说那处,他全身都没有哪个地方是有知觉了,只有痛!

    大司马还是咬牙齿照做了,深了一口气之后,“嗯哼~~~”又忍不住销魂的哼了一声。

    李雪茞突然竖起耳朵,眉宇紧紧的拧在一起朝屏风望去,这是什么动静?

    “吐气。”沐薏情按着伤口,没有抽管,她全都得用手给她挤伤口残留的污血。

    “嗯~~啊~~”

    找不到主子的肖宇在此时刚好冲了进来,听到这一声响动,握紧拳头冲了进去。

    “我家主子都这样了,你还敢……”

    沐薏情抬眸,面不改色,手上的动作也不有停下来。激动的跟斗鸡似的肖宇顿时脸色胀红在慕容灏杀人的眼神下退了出去。

    慕容灏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侧目朝一旁满手是血的沐薏情望去,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一件白色的外衣,那样式好特别,好好看。

    沐薏情回眸,恬好看着他面色虚弱却带着一抹淡笑的模样。顿时将脸转向一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秒竟然不敢与他直视,生怕被他那双眸子吸了进去。

    拿起一旁的麻醉粉包朝他的伤口按去。

    “这是什么东西?”慕容灏刚想挥手,突然感觉手不受控制似的抬都抬不起来。

    “麻醉粉。”沐薏情好心解释,刚刚只是清理个伤口,这一次可是缝合伤口,他再能逞能也不必活受这样的罪。

    “谁让你给你用那个玩意的!”慕容灏说完,感觉嘴巴都开始麻木了,不禁想到某一处,拼命的想感知它的存在,可是它根本不给他任何反映。大司马超级讨厌这种感觉!

    沐薏情也不理会他,直接给他缝合伤口。大司马趁着段时间,不休不止的与那处较劲……

    “一到两个时辰,麻木的感觉就会消了。”沐薏情将屏风推到一旁,走到一旁静了手,随手拿起笔开了药方。

    “药是带走,还是在这煎?”

    “在这。”慕容灏吃力的回应。

    沐薏情拿起单子扔到李雪茞面前,“结帐。”

    肖宇立即跑到自己家主子身边,看着那个刚刚缝合的伤口,触目惊心。

    “主子,你的软甲呢?”

    慕容灏冷扫了一眼,肖宇顿时闭上嘴巴,只暗忖天热了所以主子不爱穿了,转念一想也不对呀,那是什么料子,冬暖夏凉世上仅有啊!

    沐薏情听到这声询问突然顿下脚步,肖宇说的软甲可是慕容灏送给她的那件?没有了软甲护体,他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吗?

    慕容灏苍白的脸色上笼罩一层寒霜,“扶我回去。”

    “李雪茞,搭把手用担架把人抬回去。”沐薏情朝一旁忙着拨弄算盘的李雪茞吩咐道。

    “我自己走!”大司马十岁执掌兵权,十五岁横扫北境,这一点伤算什么,竟然用担架抬他,奇耻大辱!

    “你不能走,否则伤口容易崩开,这几日都要卧床休息。”沐薏情冷声交待。

    大司马在无比憋屈且无奈的情况下被塞到了担架里抬了出去。他若不是一时疏忽也不会有现在的下场!那副软甲是十五岁那年,慕容老太爷亲手赠于他的,这也是战场上的他为何一袭白衣不着铠甲上阵的原因。

    他把这幅软甲赠给了沐薏情,甚至赠于她之前他还担心她会不要。

    当冰凉的刀锋划破皮肤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一点。这个女人,已经重要到他不惜用自己的安危甚至生命去守护了。

    这一切,他阻止不了也控制不住,就像第一次见她,就会突起的那种本能。

    李雪茞将人送回去,拿着几张银票得意的数着,开张第一天,还以为要这么关门闭户,没想到医了个大司马,比医一群人还有赚。光是那个十两买来的屏风都黑了好一把,他顿时觉得好爽有木有!

    沐薏情双手抱胸,看着李雪茞那财迷样,“去把药煎了。”

    “好咧。”李雪茞将银票放回钱匣子里拿起药往药房走去。

    沐薏情揉了揉肚子,顿时感觉前胸贴后背,缓步朝内院走去,灶房的粗使婆子已经在准备晚膳了。走过去瞧了一眼,每一样菜都放了一些辣椒,是她喜欢吃的。虽然味道有些不对劲,但不经常自己下厨的她也只能勉强接受了。

    值得一提的是,宝月楼火了,那一桌辣死人的菜也火了,简直成了宝月楼的招牌。

    “小姐,你稍等一下,膳食马上就好了。”那婆子姓陈,还有一个姓王,做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这几天来已经将沐薏情的性子摸熟悉了,能随便的雇佣到这么顺手的人沐薏情也很满意。

    从灶房走了出来,不禁往隔壁院子望去,高高的围墙挡住了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后院有一点微弱的光芒。这么重的伤,一个肖宇笨手笨脚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侍候得好。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能出任何差池。

    想到此,沐薏情又朝灶房走去,“陈婶,你去把那只母鸡宰了。”

    “小姐,不杀看家狗,不宰下蛋鸡啊。”陈婶小声说道,况且今天的菜样里,有小姐喜欢吃的辣子鸡啊。

    “老鸡补些。”沐薏情有些不耐,陈婶立即跑了出去,将正下蛋的母鸡杀了一只。

    沐薏情走到医馆内,从药匣子里抓了几味药朝灶房走去。将陈婶准备好的鸡与药材全都放了到瓦罐内煲上,走到一旁看着案上放着的瘦肉,又拿了一些茹类混合在一起剁了起来。

    陈婶与王婶看着反常的沐薏情也不敢多言,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沐薏情提着食盒走出来的时候,李雪茞将药也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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