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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传言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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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担心自家娘亲和弟弟妹妹安危的南宫墨雪乍一听到他的话也没当真,她转身吩咐丫鬟将热水端进屋里去,又吩咐别的人继续烧水,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夏侯懿已经站到了她身后,一双黑眸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十分严肃。

    “为何?”

    质问的话脱口而出,等她说出来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面色红了几分,却见桌子旁凤栾一副悠闲地模样把翻着手中的药典,时不时的标注一下。

    夏侯懿抿着唇脸色煞白,听着房内传来的一声声惨叫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南宫墨雪也发现了他神色不对,伸手覆在他额头上,“身子不舒服吗?”

    凤栾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平日里极为温润的一个人这会儿笑得就像一只狐狸,不等夏侯懿回答,门外已经传来了两个小肉团子的声音。

    “师姐的美丽娘亲我们来了……”

    这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声听得院子里的一众人瞬间风中凌乱了!

    夏侯懿十分僵硬的转头看了一眼一前一后蹦着进来的两个小师弟,又看了一眼南宫墨雪瘦小的身子,叹了口气,“你们不好生呆在凤府跟着凤岚睡觉,这会儿跑过来做什么?”

    阴冷的声音让两个小肉团子瞬间觉得压力扑面而来,满心欢喜等待着师姐的妹妹出生的两个小子都有些讪讪的躲到了南宫墨雪身后,生怕自己再不跑就会被扔进池塘里喂鱼。

    “你凶他们做什么?”南宫墨雪伸手将两个小家伙抱了起来,转身朝着偏方走去,吩咐下人将偏房的炭火添一下,又回头看向院子里的凤栾和夏侯懿,“还愣在外面做什么?快些都进来!”

    凤栾合气桌上的药典从容地走了进去,而夏侯懿则是僵硬的看着腻在南宫墨雪身上的两个小家伙,越看越觉得让人生气,这两个小子也是双生子,难怪她们的娘从来都不待见他们,想来生他们的时候没少遭罪!

    懿大爷忘记了他跟出尘也是双生子的事情,一个劲儿的想着如何让她答应不要孩子,这样的话就不会有危险了……

    哄着两个小肉团子说了一会儿话,南宫墨雪让丫鬟进来带他们俩兄弟玩,自己转身又回了正房,虽然嫂子和师娘在里面,但她还是放心不下母亲。

    君家的两个小子没了人管束又争吵起来,丫鬟们也不敢大声,毕竟世子爷坐在那儿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而凤神医则好似毫不在意只管翻着手中的药典。

    将军府地牢里,阴暗潮湿的牢房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自打方才将两个细作关进来开始,南宫墨璃身边就只有宁平一个人,除此之外也只有两个魂卫守在一旁等候吩咐,然而却久久不见主子动手审问或者逼供。

    “宁平,如今什么时辰了?”沉默了许久的牢房内突然出现了南宫墨璃的声响,宁平见主子终于开口了也松了一口气。

    “回主子的话,这会儿是寅时三刻了,咱们进来两个时辰了。”宁平语毕,瞥了一眼挂在刑架上却神色凶狠的两个女子,嘴角露出意思诡异的狠辣。

    这些年他跟着南宫墨璃在西北边疆戍边,实际上就是懿王的属下,有那样一个狠辣的主子属下再怎么温和与不会是心慈手软的人,更何况这两个女子要害的人是夫人!

    南宫墨璃点了点头,侧身看了一眼站在他们身后的侍卫道:“不计手段,敲开她们的嘴就行,别让她们自杀了就成。”

    魂卫点了点头,他从来不曾在温和的少爷脸上见过这样的神色,于是两人一同上前取了一旁的刑具,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身上气势带着平日里不曾有的肃杀和冷漠,一步步逼近刑架。

    宁平只是淡然的站着,他心里自然是知道若是这两人背后的人是他们真正的敌人的话,单凭两个魂卫也许真的撬不开她们的嘴,所以他们只能慢慢地在这儿耗着,等着撬开她们的嘴找到线索。

    很明显牢狱里的普通刑罚吓唬不了眼前这两个女子,一排排森冷的刑具似乎也没能让她们脸色不好,倒放在桌面上的沙漏一点点的流逝,只剩下无声的折磨和鲜血,南宫墨璃的眉渐渐地皱了起来。

    “主子,要不属下去请……”

    宁平的话只说了一般便被南宫墨璃一挥手制止了,这件事情他想亲自审,既然敢对他的家人动手,那么就要承受的起他的怒气。

    “谁派你们来的?”冰冷的声音从他殷红的唇中吐出来,微微上扬的语气听起来却没有丝毫怒意,更像是在和她们聊天。

    两名浑身是血的女子对望了一眼,若非她们一早被那个神医凤栾喂了十香软骨散,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被擒?实际上她们不知道的是云紫萱的卧房里每日都会放十香软骨散,只不过亲近的人服了解药罢了,防的就是她们!

    二人死活不肯开口,南宫墨璃也不生气,抬眼看了一下旁边的沙漏,突然见笑了起来,这一笑一双丹凤眼透着璀璨的华光灿若星辰,看得周围的几个人都心神恍惚了一下,只不过他的笑容转瞬即逝消失在了无尽的黑夜中。

    “没时间了呢,若是问不出来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动手吧。”

    南宫墨璃可惜的叹了口气,又回到了椅子上坐下,以前他觉得只要想问的东西都问出来,倒也不必让囚犯多受皮肉之苦,如今看来,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待自己残忍。

    两名魂卫应声转身将单独放在一个架子上的锋利的各式刀具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森冷带这浓重血腥的刀具让人忍不住的联想到曾经有过多少鲜血染透浸泡过这些锋利的刀柄才会留下这样的气味……

    宁平闭了下眼,只是一瞬便朝刑架上的两人走了过来,亲手执起一柄看起来极为锋利的细长刀柄,走向了已经被放下刑架来的其中一人。

    锋利的匕首划过女子的背,却只是划开了她背上的衣服,没有半分刺进她的血肉,精准而迅速,满身血污的女子突然一笑,仰着头道:“你们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墨璃突然弯了下唇角,笑道:“忍者!”

    女子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好整以暇坐着的高贵男子,天神一般俊美的长相让他看起来遇着血腥杀戮毫不相干,此时这种违和的美却生生切断了她的绮念,因为宁平手中的刀剑已经迅速而利落的划开了她的背,平整而小心地没有刺破血肉下的经脉。

    “啊——”

    凄厉的女子叫声瞬间穿透了阴冷发暗的地牢,将军府的地牢中不是没有关过囚犯,只不过关过的囚犯大都是背叛者或者是刺客,也有过懿王抓过来的犯人,南宫墨璃因为自己的原因想要如此逼供却是第一次,然而并不代表他心慈手软。

    刑架上另一个昏昏欲睡的女子被尖叫声吓得脸色惨白起来,原以为对方的手段不过如此,哪怕是将她们送进军营红帐她们也没什么可惧怕的,可如今对方似乎根本不在乎她们死活,打小便跟在魅夫人身边的两个女子都被震慑住了,地上的惨叫声还在持续,刑架上的女子背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襟,血水顺着流下来滴到了地上……

    “你们的主子是谁?派你们拿着子母蛊替换产婆是想做什么?说了还有活路,不说生不如死。”宁平手中的刀一点点的转着,极慢却极为精准地割开女子肩头的肌肤,两个魂卫在一旁递上不同的刀具,抿着的唇有一丝煞白,他们从未对女子动过手。

    刑架上的女子呜咽着,看着地上生不如死的女子,突然开口道:“我说你们放过她……”

    “嗯?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南宫墨璃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宁平手中的刀停了下来,惨叫声却不绝于耳,地上的女子的肩背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刑架上的女子早已经咬破了唇,她们藏在口中的毒药早已经被取走,如今手舌头都不能动一下,连死都是奢望,魅夫人养大了她们教会她们功夫却只是将她们当做杀人的工具,就连她最宠爱的樱子失去了利用价值也被她狠心抛弃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能放过她吗,我想让她活着得到自由,我的命我在你们手中她便不会来寻仇。”

    刑架上的女子说完,朝地上的人递了个安心的眼神,气息微弱地道:“我们是魅夫人的人,她手下的忍者,魅夫人只叫我们混进来催产将军夫人之后将蛊毒下在双生子和我们自己身上,然后回去复命,我们姐妹没动过加害将军夫人的心思。”

    南宫墨璃眯了下眼睛,微微点了下头,宁平后退一步手上的刀刃已经放在了桌面上,女子似是松了一口气,继续道:“魅夫人是云国公的小妾,然而外人确实是不得而知的,国公性子古怪却惧怕大夫人,我们家夫人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

    女子说完,祈求的看着南宫墨璃,地上的女子已经晕过去了,南宫墨璃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两人相似的眉眼,因此先前魂卫用刑也不过就是个过场而已。

    “若是你撒谎呢?”南宫墨璃微微眯着眼,脸上并无喜怒,然而他身上的冷峻和肃杀却让女子抖了一抖,这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少年实在是超过她们的想象,甚至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精明!

    “为了姐姐的性命,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女子咬了咬唇说完,狠狠地闭上了眼,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知道她们都不能活着回去,然而宁愿死也不能让姐姐受这样的折磨,等他们一离开,她就会拼尽全力杀了她,再自杀。

    南宫墨璃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神色,似乎在考虑女子的话有几分可信,突然他冲宁平一挥手,叹道:“继续吧,既然不肯说实话,死了太便宜了。”

    宁平点头执起新的骨刀,锋利而薄的骨刀上透着殷红,已经被不知多少鲜血染红的骨刀比方才的匕首更加渗人,而刑架上的女子则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南宫墨璃,他竟然不信自己的话?

    惨叫声继续响了起来,南宫墨璃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短剑,仔细地瞧着剑柄上的樱花刻花纹,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半晌他才慢悠悠的道:“本来她可以不必受这样的折磨,不过如今全是仰仗你……”

    她们是魅夫人手下他一早便知道,然而她们手上的蛊毒却不是魅夫人能拿得出的东西,毕竟子母蛊就连南昭王族也甚为畏惧,绝不会出自一个来自偏远岛国的忍者头领。

    女子眼中的震惊还未消,地上的女子已经晕了过去,宁平面无表情的继续着,南宫墨璃却在淡淡血腥中喝茶,任何一个感动他家人的人都不得好死,没有什么条件可讲。

    芙蓉园中,因为被大量的艾草催产云紫萱早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不过好在她本就生产过两个孩子,如今虽然情形不乐观却也没什么大碍,南宫墨雪和洛画烟守在她床边照顾着她跟她说着话,圣手医仙则是让青裳不断地去熬药,外面就连凤栾也忙碌了起来,照着他师傅的方子抓药熬药,亲力亲为。

    天亮之后,风吟笛不放心拉着自己老爹也跑了过来,苍无涯一脸闲适的在偏房里和夏侯懿下棋,连赢了三局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懿小子今日心神不定的,是怎么了?”

    夏侯懿紧皱着眉放下手中的黑子道:“师傅可知道当年我跟出尘出生之时的情形?”

    闻言,苍无涯先怔愣了一下,而后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半晌才答道:“自然是知道的,不然又是怎么收你们两个小子做徒弟的呢?”

    见自家无良师傅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夏侯懿接着道:“我的意思是说,娘亲生我们兄弟之时也是这般痛苦吗?”

    苍无涯这才敛住了脸上的笑意,镇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他这一点头险些让夏侯懿从椅子上跌下地去,而后立即被君家的两个小子给打断了。

    “我们娘亲说了剩我们俩兄弟的时候险些要了她的命,所以她不喜欢我们每日除了在外面寻找美男以外,恨不能没生过我们。”

    君子玉皱着一张小脸严肃地道,而君子卿则是意识到了自家大师兄的冰冷气场乖乖的闭嘴了,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这不像个三岁半的孩子。

    夏侯懿沉默了,扔下了桌上的棋子往外走去,留下苍无涯和两个小肉团子在原地面面相觑,这会儿已经到了用早膳的时候,风吟笛带着下人传膳进来,南宫墨璃也带着人从地牢里出来了。

    走出门去烦躁不已的夏侯懿独自站在院中的树下,听着里面一声声惨叫越来越微弱,他就联想到了丫头生产的时候也会这般痛苦,心里又揪了起来,凤栾进进出出见他还郁闷着也不说什么,总归他说的每一个都是实话,让他心疼也不是什么坏事……

    一直到午时三刻,夏侯懿都在院子里站着没挪过地方,谁叫他似乎都只是应一声却也不答话,房内响起来婴孩的啼哭声,无比响亮的哭声此起彼伏,两个新生的婴孩声让木然的夏侯懿心头一震,缓缓地转过头来。

    房内忙了六个时辰的几个女人都送了一口气,圣手医仙让青裳带着丫鬟婆子更换干净的被褥给孩子沐浴,南宫墨雪抱着两个小家伙放进了盛着温水的白玉盆里,皱巴巴的两个小东西一下子便止住了啼哭声,咯咯地笑了起来,闭着的眼睛也缓缓地睁开了。

    洛画烟陪着元紫萱说着话,圣手医仙将药递给洛画烟转身出去了,折腾了一夜她也累了,回去补个觉……

    凤栾先送走了岳母和岳父,又折身回来扶着风吟笛进内室去看孩子,院子里的夏侯懿却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南宫墨璃都叫了他几次却也没什么反应。

    “雪儿,孩子报给干娘看看吧。”风吟笛笑着要接南宫墨雪怀里的两个小小的襁褓,却被凤栾阻止了,自己伸手接过南宫墨雪怀里的孩子极为自然的凑到风吟笛面前让她看着。

    “你自己也是有身子的人了,不能这么贪玩儿,给你摸摸孩子,但不能抱。”

    凤栾柔声道,风吟笛虽是撅着嘴不满却也点了点头,欢喜的摸了摸一对双生子的小手,见两个孩子咯咯地笑着也变得眉开眼笑了起来。

    洛画烟接过孩子报给床榻上的云紫萱,她看起来气色不大好精神却十分足,南宫墨雪松了口气才想起来大哥和懿还在外面,于是转身出去了。

    南宫墨璃已经到了门口,冲南宫墨雪点了下头便走进了内室,他昨夜的衣裳已经换掉,一身天青色的袍子不沾半分血迹,神色肃然却也透着欣喜,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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