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刚才不帮我,现在跑来干嘛?!”
求远抠着手指,小声道:“娘子,不是我不说,实在是几位哥哥……我本想挑个好时机说的,没想到今天突然发生了这事……如果我刚才开口的话,他们……他们……”
想起五人一副欲杀人的模样,求远不自觉地颤了颤。
保鸡看他一眼,生气道:“我不管,这是你自己干的好事,你就得自己解决!”
求远被骂了一通,悻悻地回了房间。
一进屋,就发现南宫斐等在屋里,好像等了很久的样子。
“斐哥?!”求远一惊,一副见鬼的样子。
南宫斐摇摇扇子,“你做什么这种反应?!”
“呃……没,没什么……”求远为了掩饰尴尬,赶快给南宫斐倒水。
“别麻烦了,我不渴。”南宫斐摇摇扇子,眼神一闪,道:“求远,我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求远强装镇定地坐下。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没做错什么,怎么就像是干了什么坏事一样心虚?
南宫斐小声道:“还不是为了孩子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娘子态度强硬,我只能靠自己了!我是想问你,有没有那种让男人变得更厉害的药……一周只有一次,我若是想成功,必须要用些手段了!”
“啊?这……”求远不知该说什么了。
南宫斐看看他的反应,眼神一闪,“求远,有这种药吧?我一看你反应就知道了,你骗不了我!我可是一向带你不薄,想当初你能还俗还是多亏我牵制了风临墨呢,就冲这一点,你一定要帮我!”
“我……”求远刚要说话,南宫斐已经起身了,“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来拿药。走了!”
“斐……斐哥……”南宫斐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求远心里复杂,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喝下一杯水,稳定心神。
他要怎么说娘子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啊?
若是说出来,说不定会被他们五个人一并恨死!他们平时亲如兄弟,他实在是怕破坏了这层亲密关系。
但若是不说……
就在这时,“咚咚咚!”
有人敲门?求远一惊,赶紧站了起来,将房门打开。
“离哥?”求远愣了,怎么刚送走一个,又上门一个啊?
南宫离歌瞅着他震惊的模样,“怎么,不让我进去?”
“不不不……”求远赶紧将人让了进来。
南宫离歌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两只茶杯,问道:“你这里刚来过别人?”
求远一愣,赶紧道:“呃,是是……哦,不不不……”
南宫离歌轻哼一声,“你的样子都把你出卖了!求远,你还真是坦白,什么都写在脸上!”
南宫离歌在桌边坐下,开门见山道:“是那只狐狸来找过你了吧?”
求远无语,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南宫离歌一捶桌子,气道:“我就知道是他!哼,我知道他来找你做什么!不过求远,你一定要帮我,我要药,好药,最好能让娘子一次就怀上的!你有吧?有吧?肯定有!求远,你救过我一次,那就索性救人救到底,再帮我一次!好不好?好不好?”
“我……”求远一脸难色。
南宫离歌一拍大腿道:“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就这么说定了,我今晚过来拿药!”
说完,南宫离歌也起了身,没等求远说话就出了门。
他们对自己还真是放心啊……
求远眨眨眼睛,好像是件好事,但是又有点儿不爽啊……
南宫离歌走后,南宫烈、南宫烁和北堂寒玉先后来了他这里,虽然说法语气不同,但为的都是同一件事情。
他们要药,那种能赶快让娘子怀上他们孩子的药!
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眼看天色一点点暗了下去,求远徘徊不定,只得又溜进了保鸡的房间里。
“娘子……”求远一脸苦色,才长出来不多的头发被他挠掉了不少。
“怎么了,脸怎么比苦瓜还苦?”保鸡放下水果盘子,晃着脚丫看向求远。
“娘子,他们都想让你先为他们生孩子,所以都来向我要药……怎么办?”求远都快哭出来了。
保鸡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便摸着肚子笑了出来,“问我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你自己干的坏事自己解决!”
“我……”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保鸡眼波一闪,道:“他们要是有了药,一定会折腾死我的,我自身难保,你的孩子可就更危险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求远闻言一惊。没错,娘子现在怀孕才一个月,但是普通程度的房事应付起来就已经很危险了,若是他们再吃了药的话……
不成!
想到这里,求远纠结半天,只得咬了咬牙。
入夜,一个接一个黑影闪进了求远的房间。
“求远,药准备好了没?!”
“药……”求远愣了愣,手里的小瓷瓶怎么也递不出去,“其实……”
对方一把将瓷瓶抢走,“你吞吞吐吐的要说什么?”
见求远没开口,对方盯着瓷瓶一笑,“有了它,那可就是如虎添翼了!”
求远小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娘子先怀上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会怎么……”
“不可能!”说完,对方转身离开。
五个人来,行动和说法却是出乎意料地默契。
这……他更不敢说了,若是说了,有可能会不知道怎么死的吧?
求远想着想着,突然双眼紧闭,双手合十,小声念起了“阿弥陀佛”。
几位哥哥,我是有苦衷的,你们千万别怪我……
一周过去,五夫的精神状态同时陷入了萎靡中。
“呼……”南宫离歌第n次叹气,一脸颓废地趴在了桌子上。
南宫斐见状走了过去,轻笑道:“怎么?昨晚房事不利?”
南宫离歌一脸恼怒,“你的模样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河边传来了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声音,“怎么会突然不行了呢?莫不是我太心急了,适得其反?”
南宫离歌一惊,南宫烈的哀怨语气跟自己可是太像了,莫非他们在为同样的事情苦闷?
南宫离歌蹙眉想了想,看向了南宫斐,“你……”
南宫斐狐狸眼一眨,道:“叫上三哥,一起去十二弟和寒玉那里看看吧。”
刚到南宫烁门口,三人就听到了一阵气急败坏的喊叫声,“啊啊啊!到底为什么不行?!”
话音刚落,北堂寒玉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我也是……到底怎么回事?!”
三人闻言互看一眼,有默契地点了点头,然后推门而入。
屋内的南宫烁和北堂寒玉一惊,赶忙拉好自己的裤子。
南宫烈见状一惊,“你们……你们两个是断袖?!”
南宫烁闻言赶紧道:“才不是!我们两个只是因为……不行,所以才想一起商量下,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北堂寒玉俊脸通红,“你们想笑就笑吧……”
南宫斐微微眯起眼睛,问道:“是不是都吃了求远给的药?”
四人闻言都是一愣,然后诚实地点了点头。
南宫斐展开扇子,轻轻摇了摇,“咱们五人都一样!既然都是吃了求远给的药,看来有必要找求远问个清楚了!”
四人闻言点点头,一并来到了求远的房间门口。
南宫烈正要敲门,却被南宫离歌拦住了。沾了一口唾沫,南宫离歌捅破了求远房间的窗户纸。
房间内,求远正在配药,一边配,一边小声嘟囔着,双腿不停哆嗦。
南宫离歌指指里面,示意几人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饶恕!我不是有心害几位哥哥不举的,实在是为了娘子的身体啊……”
才听了这么一句,南宫烈就忍不住要冲进去了。臭小子,真的是他!居然敢让他们不举?!
南宫斐做出一个嘘声的手势,稍稍安抚了南宫烈。
求远继续自言自语道:“我不是有心的……但是几位哥哥都想让娘子先为他们生孩子,若是我说出娘子已经怀了我的孩子,那他们一定会气得杀了我的……”
五人闻言对看一眼,表情各不相同。
“我不敢对他们说,又不忍娘子和孩子为激烈的房事所累,只能这么做了……佛祖饶恕,我真的不是有心的……那种药的药性只是暂时的,不会伤身的……几位哥哥千万别怪我!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求远赶紧闭上眼睛默念。
自从给出了那些药,他就没有一天好受过,满心都是负罪感。
五人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一切,互看一眼,点了点头,同时用力撞开了求远的房门,“求远,这次佛祖也救不了你了!”
“啊!”求远如同见了鬼一般,刚想跑,就被北堂寒玉扑倒在地。
“啊!”求远惊恐之下朝着门的方向大喊一声,“娘子,你来了!快来救我啊!”
五人闻言一愣,齐齐朝门口看去。
求远趁此机会,疯了一般跑出了房间,“救命啊!”
南宫烈气急败坏地追在他身后,“求远,亏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原来你一肚子坏水,哼!我饶不了你!”
南宫烁也紧追求远,“求远,你这个大骗子!亏你还曾是出家人!”
北堂寒玉怒吼,“唯女子与求远难养也!”
南宫离歌顺手操起一把扫帚,朝求远的方向丢去,“日防夜防,求远难防!”
见四人追着求远跑得没了影子,南宫斐轻笑一声,在求远的药柜里找出了巴豆粉的所在,将巴豆粉尽数取出。
打开茶壶盖子,南宫斐将巴豆粉全部洒进了求远的茶壶中,微微摇晃的同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求远啊,娘子没告诉过你一句话吗,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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