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姐妹

动，难道当日她自楼上跌下来时，凤家姑娘们场？或是凤金绮场？

    “大姐姐这话极对，以后你是要十万分当心；我们这些日子没有来看大姐姐，不是因为其它，是因为我们被母亲给禁了足，罚写了《平安经》为姐姐祈福所致。”凤翠娟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但是看上去并不难看，让人反而生出甜美可爱感觉：“姐姐以后当心些，妹妹们也就能来陪姐姐坐一坐。”

    她是凤家二夫人季氏所出，一向和凤家三姑娘、四姑娘走得近。

    红锦细细打量了凤家两位姑娘：凤金绮带着三分贵气、三分傲气、四分娇气；而凤翠娟却像是菟丝子一样，带着十二分让人怜爱神情，甜美让人心疼。

    翠娟说完之后，和金绮都看着红锦，脸上虽然都带着笑，不过眼底都有些莫名东西。

    红锦还是笑得如同她们刚刚进来时候：“妹妹这样说，倒真是姐姐不是了；为何妹妹会因为姐姐受伤被罚呢？”她笑得十二分无害，不过问得却是一点不客气。

    金绮听到之后，看了一眼翠娟，心下暗道果然是变了不少，原来凤红锦看到她如同老鼠见了猫，哪里敢多说一个字？现如今，居然敢反问她和二姐姐了。

    “姐姐当日上楼时，我们都楼下；后来姐姐不知为什么跌了下来，伤得又是如此之重，母亲便把我们几个都训斥了一顿，然后都禁足关了起来罚抄经文。”翠绢话里带着几分抱怨，但是却让听得人并不会反感。

    就好像是自己小妹妹和自己抱怨，已经几天不陪她玩儿了一样，只会让人生起几分怜爱来。

    凤红锦看着翠绢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这样啊，真是不好意思，让妹妹们受累了；姐姐今日能好这般，想来也同妹妹抄经书有关，改日姐姐大好了，一定好好谢谢妹妹。”

    金绮站了起来：“我们倒没有什么，只要大姐姐身体好好就成；说起来，五妹妹这些日子应该常来陪姐姐说话吧？”

    “五妹妹？不曾呢，二妹妹和三妹妹是第一个来探姐姐。”红锦笑得还是很温和：“还是两位妹妹有心。”

    翠绢也站了起来：“五妹妹那个性子，永远就是那个样子，大姐姐也不必往心里去。”

    红锦笑着柔声道：“可能五妹妹有其它事情吧？现府中这么忙，怕是没有时间过来也是有。”

    金绮闻言看了一眼红锦，然后拉起翠绢手来：“我们走吧，大姐姐毕竟刚刚好，还是需要多多歇着。”翠绢和金绮便向红锦道辞走了。

    红锦看着她们姐妹身影消失，这才转身走了回来：今天这姐妹二人是为什么而来？要走时提及五姑娘又是什么意思呢？

    自她醒过到现，凤家姑娘们是第一次露面，听二姑娘和三姑娘话，当日她自楼上跌下来时，只有五姑娘不场：是和五姑娘无关呢？还是一切是五姑娘所？或者二姑娘和三姑娘就是来打探消息，事情同她们有关？

    红锦想来想去，无凭无据之下根本想不出什么头绪来，只好放到一旁：随着她对凤家熟悉，终究会有水露石出一天。

    而她眼下要紧就是保护好自己，莫要再受伤；反正凤家那要害她人，并不是想她死，这也是让红锦能暂时安心原因。

    红锦唤过来茜雪，对她耳语了几句，打发她出去了；过了几乎一柱香时间，茜雪才回来；她告诉红锦，金绮二人离开后直接去了宁氏院子。

    红锦闻言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宁氏听完金绮和翠绢话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取了茶来吃。

    翠绢看了看宁氏脸，轻轻开口道：“母亲，依着女儿看，大姐姐那里伺候人太少了些。”

    宁氏和金绮都看向了她，然后母女二人都笑了起来：“可不是，确是太少了些。”

    金绮看向翠绢：“就怕大姐姐嫌心烦不想要人啊。”

    翠绢笑了，看向宁氏道：“母亲一向是疼爱我们这些女儿，一碗水向来端得平平。”她这一句话，说得宁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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