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确定了他对她的情意。
之后这些时日他虽有过去看她,却再没有留宿的意思,她不免有些不安,再加上夏儿时不时的撺掇,才有了今晚之行。
她想,他是个重情之人,长明宫前跪求之事足以证明他对她的爱,更何况还有六年前那件事,她于他来说,是无人能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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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瑾王府的路上,书颜坐在马车打量着手中的玉佩,依旧有些不可思议。
在悦君楼,她拿出伍修给她的那根蓝羽交给苏逸,提出以此交换玉佩,苏逸二话不说,接过蓝羽便将玉佩给了她。
由此,她断定
,这蓝羽必定有着特殊的来历。
昨晚,她问伍修,他既然有这东西,为何当时不拿出来,白让她着急半天,还白白欠了三公子一个人情。他笑说,若不如此,又怎能知道他对她是如此重要。
她不知道该不该信,若他是覃飞,她便信,因为覃飞从来不会骗她,但关键是覃飞从来不会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
若他不是覃飞,又能是谁。
她想起早晨去他房间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起床之时,她突然想起一事,既然他昨晚能自由出入房间,那程然呢,到底被他怎样了,捆了,绑了,还是……
她有些好奇,梳洗之后便去敲了门,结果门只是虚掩着,她推门进去一看,便见一裸背男子单腿立于地上,另一条腿往后延伸,双臂伸展向两边,右手还执着剑,那姿势,好比一只展翅的燕子。
她确定这人不是伍修,因为她看到伍修正支着脑袋躺在床上,唇角勾起正冲着她笑,那笑容端的那个邪气。
她自动忽略,只是眯起眼睛研究这一大清早便在勤练白鹤亮翅的人是谁,走得近了,便觉得看侧面这人有些面熟,再走到正对面一看,才认出那人是程然。
她问,程然,你这是干什么?练功怎么不去外面练,还把衣服给脱了?
她确实奇怪,这五月未到的天,再怎么着也不至于热到把里衣都脱了,再说也没见他身上出汗。
程然在乍一见到她时便似呆了,经她这一问,俊脸顿时刷地一下红得象煮熟的虾。
她有些好笑,说,你说话啊,我问你话呢。
接着程然的额头便起了层密密的汗,不消多时,那细汗便凝成了水珠子,啪嗒一下滴在地面上。
床上的伍修起身走了过来,笑着对她说,颜颜,他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她问,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眯眯地问程然,怎么样,从昨晚到现在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现在是不是浑身酸疼?想不想我放了你?
她大悟,你点了他的穴道?再一想,又问,这姿势也是你给摆弄的?
伍修挑眉点头,那神态颇为自得。
她很想笑,碍于程然又不好表露出来,忍得肚子有点疼,问,那你限制他行动得了,为何还要把他的衣服脱掉?
伍修说,怪他自己不长眼,谁让他拍我的脸。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小人,睚眦必报的小人哪。
她终究是憋忍不住,笑得眼泪飞溅,真的不能怪她,谁让她没有见过这等可爱的小人。
好在,他总算没有将程然的亵裤给脱了,否则,程然还不得切腹自杀。
隔壁的碧荷听到了动静,急忙走了过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进来一看,小脸一红,扭身便跑了出去。
程然的一张俊脸由红转白,抿紧着双唇狠狠地盯着伍修。他的脸面早已被伍修丢光,总得保留点尊严,断不可能开口求他,最后还是她向伍修求了情。
程然苍白着脸,临走时回头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她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认真地对他说,你放心,这次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当然,还有碧荷伍修,此事天知地知我们四人知,不会再有第五个人知道。
不过,她相信,经过昨晚,程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行此监督之职了。
如此,这样的伍修,还能是覃飞么?
她不禁摇头,如今,她自己也不敢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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