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处置。椿儿、容儿等一并送交。”
这一番交代完毕后,裕成便让人将谷雨香、向元柳一干人等押送出去。
见到这样的结果,最开心的怕只有白缘君,不用她出手,霎那间就除却两人,日后看谁还能在府里与她争宠。然而她的开心没到半刻,就似被雷劈中般,脸色剧变。
“鉴于府中已多次出现同类事情,为了避免再次发生,”挽妆的目光停留在睿渊的身上,话却是对裕成说的:“裕管家,在近郊寻处房子,让少五夫人到那里去生活。”
“姐姐……”白缘君不明白挽妆所作的意义,追问道:”我又没做错任何事,姐姐为何要逐我出府!”
“现在没做错,但难保将来不会做错,我这么做也只是防患于未然。夫君,我做的可对?”
睿渊闻言才缓缓地抬起头,将白缘君的希望看在眼里,嘴里吐出来的却是让她心寒的话语:“夫人做的十分好。”
“少爷……少爷您不能这样对待缘君,不能这样对我啊。”明知这人素来都是无情的,但白缘君还是残存了一丝希望,从前她觉得自己无法嫁入文府,后来不是也嫁了进来么?谷雨香与向元柳犯事,为何连她都要备受牵连。
懒得看她哭泣示弱的嘴脸,挽妆朝从云招招手,事情已了,可以回清河苑休息了。从云一股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可因为跪得太久,起身的时候有些踉跄,快要摔倒时忽然伸出一双手将她稳稳地扶住。
“是你?”她对上的是裕成关切的目光,拒婚在前,此刻又来关切,是来撩拨她的心么?她没好气地推开裕成的手,连声谢意都没有就朝挽妆奔去。
裕成望着自己落空的双手,无奈地苦笑着。
“少爷,少夫人这明明是善妒,用此般莫须有的罪名赶我出府,少爷您念在缘君对您的一片真心上,请少爷为我做主!”好难得才能攀上的高枝,白缘君岂能说放手就乖巧地放手。
睿渊有些烦闷地甩开她的手,丢个不耐地眼神给裕成,自己随在挽妆身后离开。
“常挽妆,你这个毒妇!今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吧,什么贤女!根本就是个毒妇!你一定不得好死!”见求情不成,白缘君也顾不上其他,当即就恶毒地骂起来。
白缘君骂得相当难听,挽妆有稍微的驻足,从云担忧地看向她,她却忽然笑了起来,继续朝前走去。
“少五夫人。”裕成站在白缘君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提醒道:“您现在还是文家的少五夫人,若是再这么骂下去,就是在诅咒身怀有孕的正室,届时怕这个名号也难保……”
他话故意没有说完,像白缘君这么聪慧的人自然是能听出话里的含意,果真她便住了口,再也没有开骂,任由下人们将她架出正厅。
什么都没有了。
她忽然大笑起来,她自诩聪明过人,却栽在常挽妆的手中。不,她也没输,因为她比向元柳还要好一些,至少她不会落得被绞杀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