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妆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不过数年未见而已,往昔那位美丽灵动的少女如今会变成憔悴孱弱的妇人。
“妆妆……”陶素心吃力地朝她招了招手,挽妆不似她,还是当初的那般容颜,见她吃惊的样子,想必是被自己吓到了。
“陶……陶姐姐……”挽妆缓缓地向她走了过去,在床榻边上坐了下来。倚楼取出另外的枕头,将陶素心小心地扶靠上去。
“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陶素心朝她淡淡地笑着,苍白的脸上因见到挽妆而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红晕。
“姐姐你怎么这般模样?”挽妆心疼地看着她,她怎么会病成这样!“莫不是……莫不是孟少庆那妾室薄待你!”
她那般就红了双眼,一副立马要将明莺大卸八块的架势,本静静地候在门边的睿渊头疼地上前,悄然站在她的身后,默默地提示着她不能冲动行事。
“这是……”见到睿渊的出现,陶素心先是惊讶万分,尔后却又微笑起来,如果没猜错,这位一定就是文家少爷文睿渊!
“这是……”挽妆顺着她的目光回头,正好对上睿渊含笑的视线,她急忙调转回头,一边埋头为陶素心掖着被子,一边说道:“我的夫君,文睿渊。”
“果真是他!”陶素心难得脸上展露出了笑容,这样明媚笑着的她仿佛重回了少女的那段美好时光。当初挽妆出嫁是今上赐婚,夫君是天下第一首富文家的嫡出独子——文睿渊,她还为挽妆隐隐有着担心。挽妆不曾知晓,但她却很早就听过文睿渊的名讳,那些千金小姐的聚会里总是会谈及的一个人名。因此她担心着,挽妆不能收服那颗风流浪子的心,她害怕挽妆会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可毕竟上天还是公平的,她得不到的幸福,她希望挽妆能够得到。如今文睿渊随挽妆出现在此地,那便说明她的担心是多虑了,文睿渊对挽妆应该是有情谊的,否则他那样的性格又怎么会和挽妆同行,况且方才瞧他看挽妆的眼神,里面都是浓浓的情意。
“孟少夫人安好。”睿渊照足礼仪,向陶素心问好。这应该是一个温柔的人儿,不似常挽妆的任性刁蛮。但那股刁蛮任性劲却是最得他喜欢的,若是换成陶素心这样的性子,他大抵还不会喜欢呢!这也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的道理吧!
“文少爷安好。”陶素心朝他善意地笑着:“多谢文少爷让妆妆来看我。”
“您虽不是妆妆的亲姐姐,但她平日里也总念叨您,想必您和她的关系比亲姐妹更亲密吧,所以来看您是应该的。”睿渊打量了下依旧埋首的挽妆,继续说道:“孟少夫人这院子甚为别致,能否有劳倚楼姑娘带在下瞧上一瞧呢。”
他摆明了是要给她们叙旧的机会,陶素心朝他感激地投过一眼,招呼起倚楼:“倚楼你好生伺候文少爷。”
倚楼得了陶素心之言,侧过身子做了请的手势,遂带着睿渊出了房门。
屋子里只剩下挽妆与陶素心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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