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夜 思

轻动作，出了门，到院子里洗漱。

    钟离母早就起来煲好粥了，拿着篮子准备出门，就看到钟离善把毛巾挂在院子里，她讶异地问道：“善善，你怎么起那么早？多睡一会儿，昨天累了一天了。”

    “妈，没事，我昨天睡了一个晚上，够了。粥煲好了？”钟离善差点泪流满面，多少年听到母亲的关心了，一时之间，在高兴之余，就想落泪，还好她及时止住了。

    “哦......哦，已经煲好了。火龙果和桂圆还在睡？”钟离母问道，平常的这个时候，两个小的早就起来了。小孩子睡的早，起的也早，今天早上没有听到那两个小的的吵闹声，还有一些不习惯。

    “嗯。”钟离善应道。

    “让他们多睡一会，等他们自然醒，你也不要去吵他们。他们昨天担心受怕了一天了。”钟离母叮嘱道。

    “嗯，妈，你这是要去摘菜？”钟离善看到母亲拿着一个菜篮，立马问道。

    “嗯，粥煲好了，我盛出来凉着了。你要是饿了，自己去拿一块咸萝卜干吃着先，要是不饿，就等我去把空心菜摘回来再吃。”钟离母说道。

    钟离善差点就想脱口而说，那我去吧，只是，一想到她昨天才回来，上辈子又是二十年没有在家，根本不知道菜地在哪里？钟离善想了想，说：“妈，我们一起去吧，两个人摘快些。要不然，等你一个人把菜摘回来，太阳都大了。”

    钟离母点头，往常这个女儿都不干这些活的，今天怎么自觉了？但是一想到昨天的事，钟离母心中了然，肯定是被昨天的事刺激的，一想到这个，钟离母心里叹了一声，昨天那事能让自己的女儿懂事些，也好，只是代价太大了。

    钟离善笑嘻嘻地接过钟离母手中的菜篮子，然后率先出了门。

    二十年前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是她还是记得一些的，她以前虽说有两个孩子，但是一直对那两个孩子不亲不热，都是由着母亲照料，而她自己平常在家里，也只是在地上忙活，对于家中的家务，却是一点也不帮忙的。

    现在想想，钟离善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渣，好在，现在重来一次，一切还来的及。

    钟离母看着钟离善的背影，心里暗暗觉得欣慰。这个女儿，自从昨天受了刺激，今天就好多了，昨天还帮着孩子洗澡，更别提今天早上一早起床，还会体贴她，跟她一起去摘空心菜。

    钟离母心里美滋滋的，要是女儿一直这般懂事，她就不愁那两个孩子没有指望了。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发生那件事后，颓靡不振，直到他爸说要把孩子流掉后才打起精神反抗，后来，生下孩子后又寡言少语，如今，看到女儿打起精神，关心孩子，钟离母心里着实安慰。

    虽说那两个孩子的是因为那么一种不堪的方式得来，而且，因为那件事，毁了自家女儿的一生，那两个孩子毕竟还流着钟离家的血，把他们丢弃，实在是舍不得。

    再说了，养了五年，她与他们之间也养出了感情。

    女儿能通过昨天那事，想通了，对火龙果和桂圆好就好，那么就算她百年后，她在地底下也安心。

    （作者君南方人，普通话不好，当年考二甲还花了好几年。所以文中估计有些语言不通的地方，望见谅。如：我常常把“去吃饭”，写成“吃饭去”，诸如此类，我改文的时候发现了就会改，若是没有发现，请大家无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