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了咪眼。
“夫人,三婶,下面的张毛是咱们后花园子的一个小工,而那个罐子里的则是被人埋在地下的药渣,我已经问询了当初的那位老大夫,正是他开的药方,只是却偏偏多了一味与之相克的红花,如果夫人和三婶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偏厅请那位老大夫过来问一下。”说到这里素颜顿了顿,朝着黄氏和朱三太太笑了笑,“你们一定不会想到,埋这药渣的是谁,张毛,你自己告诉夫人和三太太吧。”
“回,回夫人和三太太,少夫人的话,小的因为照顾的那株花生病,所以半夜几次折腾起来,然后,然后就看到有个人在后园子拐角的树底下埋东西,小的躲在花丛里不敢出声,那人走时小的才看清是四少奶奶身边的绣红姐姐……”
“胡说,我撕烂了你的嘴……”朱氏手里的茶盅劈头盖脸就摔了下去。
咣当一声砸在了张毛的脚边。
茶水茶叶汁子溅了张毛一裤腿一脚,后背上冷汗跟着就下来了。
可他却马上把头重重的向着青石地板磕了下去,“小的该死,奴才该死……”
屋子里气氛极是诡谲,黄氏眸光淡漠平静,朱氏阴沉着一张脸。
素颜面容淡定低眉垂眼。
只有张毛的磕头求饶声在诺大的屋子里回荡。
半响过后,小厮们都被带着退了出去,素颜笑着起身,“夫人,三婶,如果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回去了,勤哥儿那里一会该午睡醒了呢。”事情到了这里,素颜笑着告辞,接下来的事就不是她能掺合的了,要是她就控制在一个范围内把这事了了。
可惜朱氏一开始就走错了一步,非得逼着自己闹出这样的动静来。
现在想来她就是再想着瞒下这事也不能了吧?
摇摇头素颜迈进了初晴园的大门,还没等她站稳脚呢,前面猛不丁的一个人冲了过来。
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下抱住了腿,“姑娘,姑娘求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不敢了,求求你了姑娘,你别在赶我去杂役房了,那里不是人待的地儿,姑娘您看我这手,姑娘碧桃求您了,求您看在咱们以前的情份上……”
素颜被吓了一跳,才稳下神看到面前的人耳边听到这席话之后脸色唰的就沉了下去。
才想着出声说什么碧柳已经率先怒斥了起来。“碧桃你作死呢,还不赶紧放开姑娘。”说着话她已经弯腰要去掰开碧桃的手,她的手抱着素颜的腿呢,“碧桃你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别这样……哎哟,”
碧柳倒抽了口气,手背上一道血痕,是刚才碧桃划的。
“碧桃你……”别闹了吧?
不顾手背上的痛,碧柳一脸的焦急只想着赶紧把碧桃拉下去。
本身就是个奴婢服侍主子是应该的,生死都由不是自己。服侍好了是应该的,姑娘能记着她们的两分好已经是她们天大的福份了,可碧桃这样两次三番的不靠谱……
再这样闹下去姑娘对她的情份还能有多少?
“素柳你住手,别拉她,让她接着说。”清冽冽的面容如冰雪凝住,素颜双瞳如剪水掠过,在还欲弯腰的碧柳以及反应过来之后欲上前把人拖走的几个嬷嬷扫了一眼,“你们谁都不许拦她,让她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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